吴所畏算是彻底懂了,信谁也不能信池骋的鬼话!
说好的讲知识点,怎么就变了味?
后背被牢牢按在柔软的被褥上,腰腹被滚烫的手掌圈着,动弹不得。
池骋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熟悉的烟草味,却没半分温柔。
清脆的巴掌声在卧室里响起,他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带着点危险的笑意:“说,刚才我怎么教你的?”
吴所畏脑子早成了一团黏糊糊的浆糊,那些知识点早就被池骋被搅得无影无踪,只剩浑身发烫的燥意。
他胡乱挣扎着,鼻尖泛红,带着点哭腔反驳:“池骋!你纯有病吧!”
“嗯?”池骋挑眉,语气里满满的质问:“我刚刚这么给你讲的知识点?”
谁还记得他怎么讲的!
吴所畏眼眶都红了,眼泪在睫羽上打转,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软得没骨头:“我记不住,你放开我!”
挣扎间,腰腹的力道又紧了几分,温热的吻落在后颈,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吴所畏实在扛不住了,呜咽着求饶:“池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池骋的动作骤然停住,瞧着吴所畏,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语气里的强势瞬间褪去,只剩浓得化不开的纵容:“真记不住了?”
吴所畏埋在枕头上,肩膀微微耸动,鼻尖蹭得布料都湿了一片,闷声闷气地哼唧:“本来就难,你还老捣乱,脑子都乱成粥了。”
他能感觉到池骋俯身下来,温热的气息拂过脊背,带着点笑意:“是我不对,不该逗你。”
说着,抬手顺着他汗湿的后颈往下摸,动作轻柔地顺着他的背,“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