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来歇息!”唐诺立马让出了位置。
外面的太阳已经很晃眼了,算下来姚锦年将近四五个时辰没歇息了。
能撑到此刻已经算是他很强了。
姚锦年一沾床就失去了意识,睡得那叫一个昏天地暗。
唐诺喊他起来吃饭也丝毫没有反应。
幸运的是,这一次的折腾并没有让姚锦年再次生病,只是焉了几日就恢复过来了。
现在姚锦年可真不敢乱来了。
实在闲的无聊就学学如何照顾孕中的人和未来如何照顾孩子。
“老爷。”黄宁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老爷,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做好了。”
姚锦年翻了个白眼,用着扇子敲了一下黄宁的肩膀,“别笑得这么奇怪。”
他们做的又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黄宁一秒收起笑容,严肃认真,“是,老爷。”
他们干的确实不是什么坏事,但也不是什么好事啊!笑这样难道不应该吗?
郑家恶心人,那他们也恶心回去呗。
现在郑家私密的家事估计满城飞了,黄宁反正是夹带私货了。
在小儿媳用嫁妆养全家、公公和大儿媳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小孙子竟是哥儿身之间夹杂了一点私人恩怨。
反正他们家确实是一个男丁都生不出来。
唯一一个男儿,都是哥儿假扮的。
他只是略微的,离谱的说用他们家胭脂水粉生不出男娃而已。
不值当老爷奖赏,嘿嘿嘿……
让他们伤他们家未来的小主子。
姚锦年好笑地看了黄宁一眼,随手把身上的钱袋子丢给了他,“是该赏!”
胭脂水粉无论是卖给平民老百姓还是勋贵人家,在市场上还有得挑选的时候,大家肯定是不会买那个名声太差的。
能如此做事,会那般对待自家人,那为了挣银子,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谢谢老爷!”黄宁呲着一口大黄牙把钱袋子往怀里塞。
“记得把家里的事情也说一些出去,铺子也宣传出去。”姚锦年做这事还是顾忌到家中的老幼的,混淆事实还是要的。
反正他就是小人。
干坏事为什么要让人知道。
而且他被说病秧子活不久、被说绝户已经说习惯了。多说几句也就那样。
“哎!是,小的还把表公子家的事情也说出去了呢!”反正这事城里人都知道,说一下还能再宣传一遍表小公子的酒楼,用老爷的话来说就是双赢!
而且这还是许公子自己也下场推波助澜的了。
姚锦年嘴角一抽,想来表兄和那负心汉的对话又要火一遍了。
对话大意也很简单,表兄要求那负心人一心一意对待许明双,负心人答曰:许老爷一夫一侍一妾,又何故令在下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话还真他爹的有道理。
一说出来,起码不是都在骂负心人的了。
甚至现在还是很多人奉为圭臬的至理名言。
甚至姚锦年一瞬间都觉得有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
所以说,人真的要有定力,别被人绕着思维走。不然左右都是别人说的对。
算了,反正他们家没这个烦恼。
对于纳小这件事情,姚老夫人是懒得做这个坏人。唐诺则是你不说,那我也不说。
大家不约而同不提,那就是不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