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给他提了个醒,他们家应当做出一款透明的润唇口脂!
其他的夫人们听懂了言下之意,或是笑得羞涩,或是面露期待。
唐诺总觉得错过了许多。
何夫人心下叹出一口气,“嗐”了一声,便微微侧身,用扇子遮住了嘴,凑近唐诺的耳边小声说话。
其实这也说来凑巧而已,那日他将口脂随意放到了梳妆台上。
他夫君拿的时候拿错了,未曾料到,这口脂居然比他们高价买的润香膏好用。
质地顺滑不粘腻,清洁时柔柔一拭也能擦去。
就是一罐只能用一个晚上,而且清洗时那颜色也着实让人难为情。
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更好用的,只是那是高门大户才用的起的了。
那桃心油,小小一罐子便要二十六两银子。
说是取初雪桃树上的雪水浸桃花瓣,又是加入什么四季花露做的精油。
用了之后身上会散发出淡淡的体香。
唐诺脸庞蓦地变得绯红,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也不是不行…”
说的声音越来越低,那处竟需要膏脂吗?
他用过吗?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那香味可不能去除掉!”何夫人双手一拍,开始询问什么时候能买了。
他们老夫老夫的,这事上难得和谐一致。
且说他的大哥儿要议亲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些勾栏样式的魅住老爷。
那大庶女可只比他的大哥儿小几个月而已。
唐诺又陪着这些个夫人聊天吃茶,天渐渐暗了下来才送客出门。
原他是想摆上几桌宴请一下,可何夫人他们可不行。
家中有事务要料理,离不得人。
唐诺忙完了回家,院子冷冷清清的,往日里夫君会等着他吃晚膳,还会絮叨着那店比他还重要。
不若早日关门算了。
现在饭菜热腾腾的,可屋子却是空落落的。
“老爷呢?不是说让你把老爷请回来吗?”唐诺忙完回来看到如此场景,心里憋着口气,难得对下人发了脾气。
“老爷说他去散散心……”
墨风苦着把脸,他是真的尽力了的。
当时他到的时候,老爷是见了他,看了信还扯出了一抹笑容,后面不知道怎么的,就变了脸色,让黄管家驾车走人。
姚锦年是个什么想法,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起初看到夫郎写的信,姚锦年确实是欣喜的,信件一看写得匆忙,一些字迹还未干透,有一些模糊了。
唐诺还送了他他喜欢吃的蜜饯。
拿出了他们私下玩笑时交换的信物,是对戒中的其中一枚,他们各持一枚。
约定了若是以后谁生气,便将此枚戒指交予对方,生气的人就要无条件消气。
姚锦年也是轴,觉得自己又不至于生气到如此地步。
唐诺这般轻易就将信物拿出来,未免也太过于大费周章了。
他还倒打一耙,到底是谁兴师动众、大动干戈的?
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可能是越有人迁就,他就越任性。
就是这么个怪脾气。
爱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