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都是只要愿意去做、去开始做,都能走下去。
而他注定是学了也走不出去这堵围墙。
可围墙是保护他的……
“嗯,以后换我来养夫君,让夫君不必再为那些掌柜的、账本啊伤神。”唐诺指尖临摹着姚锦年的眉眼,他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他的份量到底有多重。
他本就是那么得寸进尺的人。
装贤惠装久了,他都差点忘记了他出嫁之前在家中那副不知好歹的样子了。
姚锦年像是没听懂夫郎的言下之意一般,“为夫求之不得。”
若真有那一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是忧。
姚锦年食指转着夫郎的黑发,“既然今日有开张之喜了,不如我们凑上一喜,好双喜临门?”
勾勾缠缠的事情,唐诺没甚经验,可他也不是个胆小的。
避火图都看了三回了。
唐诺抢过姚锦年手中那一缕青丝,用着发尾轻扫过他的脸、他的唇,媚眼如丝,声音滑过耳膜,恰到好处地撩拨姚锦年的心弦,“那夫君晚间可得等着些侍身~”
姚锦年恨不得现在夜幕就降临,或者夫郎抛弃这档子生意回去白日宣淫也行。
后者应当是不可能了。
姚锦年咬了咬夫郎的红唇,尝到了口脂甜丝丝的味道,“多晚为夫都等。”
而后又不放心地补充道,“夫郎可别让我久等。”
虽稍显急色,可他是真的怕这人钻钱眼子里去,最后都忘记了他。
唐诺不知道被戳中了什么笑点,笑得趴在姚锦年的肩头颤抖,“不会的不会的,天黑之前我便回去了。”
姚锦年反应过来为何了。
这小哥儿!
暗自咬牙,怪他自己嘴快?
瞧他们这话说的,好似他才是那个守在闺中待夫君回家的小哥儿。
唐诺确实是嘴角都压不住了,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成为了唐大当家,挣钱养夫君一言堂的画面了。
这夫君虽是年纪大了些,但也是可以养养的。
起码今日看他露脸面、同人打交道也未曾反悔。
“别笑……别笑累了。”姚锦年狠话放成了委曲求全的情话,他倒是想任性一番,可气氛如此融洽。
唐诺还描补,“夫君我是真的欢喜,欢喜我现在如此幸福,欢喜我有如此好的夫君。”
姚锦年也不同夫郎较真,感情的事情,哪里是能锱铢必较的。
他脆弱敏感的心也渐渐同夫郎靠拢,“既然我如此之好,那你可得好好珍惜才是。”
“珍惜,一定珍惜!”唐诺拿着姚锦年的手十指相扣,又用他的手背贴着自己的脸柔柔地蹭,“日月与卿,朝朝暮暮。”
原来的句子有些长,他没记住,但不妨碍他说与夫君听。
姚锦年手背感触到的柔软被填进了心里,两人依偎在一处,他的心平静地泡在温情中,治愈了残破不堪的肢体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