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想了想,笑着说:“像你最好,像你一样温柔、善良。”
沈砚脸颊泛红,小声说:“陛下,您别取笑臣侍了。”
“朕没有取笑你。”姜珩认真地说,“在朕心里,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随着预产期的临近,姜珩更是紧张得不行,让人把太医院的太医都调到了永安宫附近,随时准备接生。沈砚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陛下,臣侍没事的,您别太紧张了。”
“朕能不紧张吗?”姜珩说,“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朕担心你会出事。”
沈砚握住姜珩的手,小声说:“陛下,臣侍会平安的,我们的孩子也会平安的。”
姜珩点了点头,紧紧握住沈砚的手,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沈砚和孩子都能平安。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沈砚开始发动了。姜珩守在产房外,心里焦急万分,不停地来回踱步。听到产房里传来沈砚痛苦的叫声,姜珩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她想冲进产房,却被太医拦住了:“陛下,万万不可!产房乃污秽之地,陛下龙体尊贵,不能进去。”
姜珩只能在产房外焦急地等待,心里不停地祈祷。过了很久,产房里终于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姜珩心里一松,连忙冲进产房,看到沈砚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带着虚弱的笑容,旁边的襁褓里,躺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姜珩走到床边,握住沈砚的手,声音哽咽:“阿砚,你辛苦了。”
沈砚摇了摇头,笑着说:“陛下,我们的孩子出生了。”
太医抱着婴儿走过来,笑着说:“陛下,君后殿下生了个皇女,很健康。”
姜珩看着襁褓里的婴儿,小小的脸,闭着眼睛,像极了沈砚。她心里满是欢喜,低头在沈砚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阿砚,谢谢你。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
沈砚靠在姜珩怀里,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知道,从今以后,他们的家又多了一个成员,他们的幸福也会更加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