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杨爷爷饶命啊!”
独眼龙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都是陈大彪的主意!小的愿意投靠天兵……给您当牛作马……”
林阳走到陈大彪面前,一脚踩住他的手上伤口:
“谁告诉你来攻击银矿的?”
陈大彪疼得满头大汗,却咬紧牙关不说话。
他知道说出来了自己更是死路一条。
林阳又加大了力度,又一脚踩在他破碎的膝盖上。
陈大彪终于忍不住惨叫,
“是……是桂平县衙的王师爷……他说……说你们主力去了金田村……”
林阳眼中寒光一闪。
“这个王师爷,可是王作新的大哥?”
“正是……正是……”
陈大彪喘着粗气,
“他答应只要抢了银矿……给我们三成……”
“妈的这王家人还真是不依不饶!”
“杨大哥,这些人怎么处置?”
韦昌辉问道。
林阳看了看跪了一地的山贼,又看了看死去的矿工,声音冰冷:
“血债血偿。”
次日清晨,龙山矿区外竖起了一排木桩。
陈大彪和十几个匪首被钉在上面,早已气绝。
其余山贼则被编入“赎罪营”,在枪口下干最苦最累的活,每天只有一顿稀粥果腹。
饿不死就行。
次日。
矿区中央,林阳主持了牺牲矿工的葬礼。
十六具尸体被整齐地排列在挖好的墓穴中,每人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死亡的矿工全部厚葬,家属发五十两白银,令秦日纲也是十分感动。
“马三叔爱喝酒,”
林阳亲手将一壶烧酒放入墓穴,
“路上别渴着。”
当最后一铲土落下时,他转身对众人说道:
“从今天起,龙山银矿实行军事化管理。”
“所有矿工编入工兵营,上午采矿,下午操练。”
说完他拿了出一本《民兵训练手册》,
“我们要让官府知道,矿工不是任人宰割的牲口!”
“还有训练的强度上去了,把伙食给我开好了!”
说完他一挥衣袖,空地上立刻出现了许多袋装大米和一头头杀好的肥猪。
“天父显灵!”
矿工们立刻喜笑颜开,好久没吃过荤腥了。
“另外,”
他看向韦昌辉与秦日纲,
“带上一队人和我走,我们去会会这位王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