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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浪里走(空铺闲居生隙 暗室迷情裂婚 )(2 / 2)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自己做了早餐,还下楼跑了几公里,出了身大汗回家洗澡。父母亲已经去服装店了,我泡了杯茶,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要是能拿到证据,离婚时就不是我对不起她,心里也不会有愧疚。白天照旧看电视、烧菜、吃饭,晚饭时喝了一瓶董酒,没跟爸妈说去哪,直接骑着摩托车去了慧娟家。慧娟家在老城区弄堂的五楼,以前我和毛毛常去。

敲门时,我心里还在打鼓。门开了,慧娟看见我,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抓着门把的指节都白了:“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没进屋,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她说:欢迎,你好久没来了,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

“我说今天还去城北吗?”

慧娟眼神闪烁了一下,慌忙侧身让我:“进来再说吧,外面有蚊虫。”

屋里飘着淡淡的油烟味,桌上还放着没洗的碗,沙发上搭着件外套。慧娟给我倒茶,手都在抖,茶水溅到桌上:“昨晚……我们就是去跳舞了,跳完去吃了宵夜,回来太晚了。”

“然后呢?”我喝了口茶,茶水烫得舌尖发麻。

“然后……”慧娟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毛毛怕回去被她爸妈骂,又怕路上不安全,刚好王中秋说他家就在附近,让我们去他家坐会儿,等天亮再走。我们就去了,他家是哺小鸡的作坊,家里有点脏。”

“你们几个人?”我追问。

“还有王斌,一共四个人。”慧娟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恳求,“我们真的没做什么,就是聊聊天,天亮就走了。”

“你今天不上班?”我转移了话题——她在一家轻工产品经营部上班,平时这个点该是刚下班到家。

“今天上班的,刚回来吃好饭。”慧娟声音低了些,“你……你别误会毛毛,她就是玩得晚了点。”

“我知道。”我站起身准备走,“我就是来问问,没别的事。”

刚站起来,胃里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像有只手在里面拧。我忍不住弯下腰,额头上瞬间冒满冷汗。

“你怎么了?”慧娟慌忙扶住我,手碰到我额头时吓了一跳,“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生气了?我跟你说,真的没发生什么,你别气坏身子。”

“不是生气。”我咬着牙,疼得说不出话,“是胃疼……老毛病了。”

慧娟赶紧扶我到里屋小床上躺下。那间房很小,放着一张床和一对沙发,床单是碎花的。她转身出去,没多久拿着个热水袋进来,小心翼翼放在我胃部:“暖暖胃,说不定能好点。”

热水袋太烫,我忍不住“嘶”了一声,伸手想拿开。慧娟赶紧按住我的手:“忍忍,烫点才管用。”她的手很软,温度刚好,我没再挣开。

过了一会儿,见我还皱着眉,她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揉我的胃部:“这样会不会好点?我妈胃疼的时候,我就这么帮她揉。”

她力度很轻,揉在胃上,疼痛竟真的缓解了不少。我看着她,头发垂下来遮住眼睛,脸上泛着红。“谢谢。”我低声说。

“没事。”慧娟笑了笑,伸手帮我擦额头上的汗,“你脸上全是汗,我帮你擦擦。”她转身去卫生间拧了条温水毛巾,回来帮我擦脸,又擦了擦胸口的汗,毛巾带着淡淡的香皂味,很舒服。

擦完汗,她又坐回床边帮我揉胃。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手揉着揉着,幅度大了点,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腰。我心里一颤,下意识想起身,却被她按住了。

“你别动,再揉会儿就好了。”她声音有点低,带着异样的沙哑。我看着她,她脸更红了,眼神躲闪,手却没停。

“你老公要是回来了,看见我们这样,非跟我打架不可。”我开口打破尴尬。

“他不会回来的。”慧娟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揉,“他去上海出差了,明天才回来。”她的手慢慢往下移,碰到了我的衣角,我心里的弦一下子绷紧了。

“把灯开着。”我突然说——刚才她进来时没开灯,屋里只有外屋饭厅透进来的微光,昏昏暗暗的。

“怕你刺眼。”慧娟没动,反而靠得更近,身体贴着我的胳膊,软软的,“这样也省电。”她说着,伸手关掉了外屋的灯,屋里瞬间黑下来,只剩窗外的月光,淡淡的洒在地上。

“你要是还气毛毛,就惩罚我吧,都是我不好,你别怪毛毛。”她突然说,声音很轻,却像根针,扎进我心里。

“你什么意思?”我心里乱得厉害,胃不疼了,心里却像着了火。

“我早就看你跟毛毛有点不对劲了。”她的手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肩膀上,“她不懂珍惜你,我……”她顿了顿说“有时候我们出去玩,她总喜欢把自己车藏起来,说我家木子太聪明了,看到车肯定会找过来,我总觉得她这做法不好,反而会引起误会,嘉兴就这么大,认识你老公和你的人也多,在公共场合有什么事肯定马上会传到他耳朵里。”

我说那倒是的,很多人跟我说你们经常去中山路的舞厅跳舞,但多数时间是毛毛跳男步你跳女步,所以我本不在乎,就算跟男人跳舞也没啥关系,我以前也经常逃舞,你说的对,把自行车藏起来就有点问题了,至少身体不出轨精神层面上在试着改变了。”

我说其实我理解夫妻俩都会想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所以我从不去规定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尊重她的选择,如果她遇上喜欢的我也不会骂她打她,想离婚我也可以立马同意离婚。她说:看得出来你挺自信的也挺大度的,但女人有时候还得多规劝,毕竟女人心里想的没你们男人多,有的事情欠考虑也是常事。”

我说:“这只是你们女人的借口。”

她是个话唠,滔滔不绝的讲了平时经常去哪里玩都新认识些什么人,我没打断她,我知道言多必有失,,,。”

后面的话我没想听了,基本情况我都清楚了也没再想。但心里的痛终究是有的,酒精的后劲还在,加上心里的烦闷和刚才的胃疼,我像着了魔一样,反手抱紧了她。她的身体很苗条但很软,胸部贴着我的胸部,比我想象中丰满。我知道这样不对,对不起毛毛,对不起儿子,也对不起自己的灵魂,可我控制不住——她的抚摸,她贴在我耳边的窃窃私语,心里的气、心里的闷,还有这些日子的委屈,好像都要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那天晚上,我没回爸妈家。慧娟的小床很小,两个人挤在一起,就这么抱着到天亮,我一夜没睡,我着怀里的她,原来闺蜜不竟只对自己的闺蜜好,对闺蜜的老公也好。

看着窗外的天慢慢亮起来。她的表现像是在安抚我,又像是她欠我的在还债,她靠在我怀里,呼吸很轻,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凌晨五点,我悄悄起身穿好衣服,没叫醒她。看到书架上有很多书,我是个爱看各类书籍的人,就拿了二本书,写了张纸条放在桌上,跟她说拿了哪二本说。

出门时,摩托车上落了层薄薄的露水,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弄堂里格外响。

骑着车往爸妈家走,路上没什么人,只有清洁工在扫地。不知怎么的,我竟骑反了方向,到了城北路时,突然懵了——又想起昨晚看到的毛毛和慧娟的身影,心里像被什么堵住,难受得厉害。

我知道,我和毛毛的婚姻,从这一刻起,是真的裂了缝。我清楚我自己,我的这颗心,这辈子恐怕再也不会对她热起来了。

不管是否我不阻制她出去玩的错,还是她心里已有出轨的愿望,这爱和情,就这样都过去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卷闸声断五年营,闲里风波渐次生。

一夕迷情方寸乱,婚姻堤上裂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