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白,你想我了吗?”
南宫烬先问他,根据沈昭白的回答,再决定他要不要想沈昭白。
“很想你。”沈昭白啵唧一口亲他脸上。
“你怎么不问我?”
南宫烬眼里带笑,目不转睛看他。
“不用问,”沈昭白只一眼就确定道,“我知道。”
南宫烬笑意更甚,眼里溢出来的光,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情,
“你不知道,”
南宫烬捏住他的下巴,送到嘴边,
“如果知道,刚才我问的时候,你就该吻我。”
说完,含住他的唇瓣,细细碾磨……
明明分开的时间不长,吻上他的嘴唇,南宫烬像尝到许久没吃到的佳肴。
以往的回忆掺杂着涌上来,引着他,让他趁机攥取更多。
他不止想念沈昭白,还有很深很深、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合理的依恋。
就像游子恋家,沈昭白就是他的家,不看见沈昭白,南宫烬总是想的。
……
*
南宫烬做了全身检查,
结果显示,腿部之前遭到的不可逆损伤,已经完全消失了,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要不是医院有南宫烬之前的病例,没人会把他现在的检查单,跟一个残疾了十年的人联系起来。
只要后续慢慢练习适应腿部发力,南宫烬很快就能跟正常人一样。
这已经不能用“医学奇迹”来形容了,因为南宫烬最近,压根没接受任何医疗手段……
医生问他经历了什么时,南宫烬只推脱不方便回答,轻飘飘应付过去,并要求医院对他的情况严格保密。
这种高端私人医院,保密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南宫烬还算放心。
走之前,让司机把检查单给公司加班的计子默送去,让他切实体会一下即将失业的危机感。
从医院出来,南宫烬眉眼一直舒展,带着愉悦,
沈昭白看他这样,心里也开心,他还是更喜欢笑着的阿烬。
回家吃过饭,沈昭白跟昨天一样,带着南宫烬练习走路。
今天能比昨天走的更久,
他的腿现在只缺力量和控制,练习越多,就能越快适应。
沈昭白不想他心急,弄得满身是汗,总归他会一直看着,循序渐进才是好的。
南宫烬却不这样想,每看见自己进步一点,他就想要再多一点,
沈昭白看着时,南宫烬也能安分,等到公司,他就拿拐杖自己练习。
到睡前,网上果然出现了关于南宫烬的舆论新闻,
计子默让人一直看着,有冒头的赶紧跟他汇报。
沈昭白没让他们管。
第二天到公司时,
关于南宫烬偷窃祖传白瓷杯的新闻已经被顶上头条。
同时伴随的,还有南宫烬不堪细数的“发家史”,
年轻时残害兄弟、叛离家族,白手起家、手段狠厉……
总结下来,南宫烬是一个不孝亲长、冷血无情、狼心狗肺、恩将仇报之人。
他本就仇视南宫家,这样的人,偷走南宫家传宝物,顺理成章,只是还未找到证据,警察不能把他怎么样。
但一次次喊他去警局,足以说明问题。
像为了证明外人猜想,不到中午,那群蓝衣警察又一次登门,
依旧声势浩大,但言行举止找不出任何违规的地方,只让南宫烬去警局接受问询。
计子默作为他的助理,也一起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