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兰点点头,精神力瞬间就锁定了目标。
在村尾大树旁的草棚乱飞,还在那炫耀自己在拘留所里多挨了几下打。
“刘三去茅坑了。”沈君兰轻声说道。
“好!动手!”张博文眼中寒光一闪。
茅坑边上。
刘三刚解开裤腰带,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妈的!下手真狠!一动就疼死老子了!等老子……”
话还没说完呢。
“呼啦——!”
一个带着霉味的麻袋突然凭空出现,“嗖”地一下从他头顶套了下去!刹那间,刘三眼前一片漆黑!
“谁?!谁他妈……”他的惊呼声直接被闷在了麻袋里。
下一秒,沈兴业和张博文的身影凭空冒了出来。
手里的棍子带着风声,狠狠地朝着刘三砸了下去!
“砰!砰!砰!”
“哎哟!!!”
“啊——!!!”
“救命啊!!!”
麻袋里的刘三就像被扔进油锅里的虾米,一下子就蜷成了一团。棍棒砸在他皮肉上发出的闷响,还有他那变了调的惨叫声,把寂静的夜空都给撕裂了。
他在麻袋里疯狂地翻滚、挣扎,可这麻袋就跟铁箍似的,紧紧裹着他,他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那专挑肉多的地方招呼的痛打!
“老三?!咋了?”
“不会是掉坑里了吧?!”
不远处的柱子和二狗听到动静,满心疑惑,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他们刚靠近茅坑!
“呼啦!呼啦!”
又是两个麻袋,就像张开大口的怪兽,精准无误地把他俩从头罩住了!
“啊——!”
“妈呀——!”
同样的棍棒,同样毫不留情地朝着他俩猛击下去!
柱子和二狗连打人的人影都没看清,就和刘三一样,遭了同样的罪。
这三个人,就像三条被装在袋子里的野狗,在地上滚来滚去,不停地哀嚎着。
求饶声、惨叫声,在空旷的村尾四处回荡,听得人头皮直发麻。
不过沈兴业和张博文下手可有分寸了。每一棍都打得人疼到骨子里,却又巧妙地避开了所有要害。这纯粹就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
“让你们闯我家!”
“让你们欺负我娘!”
“让你们撒泼耍赖!”
父子俩在心里怒吼着,每一棍都倾注了他们积压已久的愤怒!
眼看着这三个人都被打得没了动静,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力气,父子俩很默契地停了手。
沈君兰意念一动。
打完人的父子俩连同那两根棍棒,瞬间就从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夜风吹过来,卷起了几片枯黄的树叶。
茅坑边上,只剩下三个瘫在麻袋里、跟烂泥似的倒霉蛋。就好像刚才那场如暴风骤雨般的痛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