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采药换钱呢!”
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周边的村子!
开张那天,队部门口人山人海的,比赶大集还热闹!
隔壁村的王大娘,有老寒腿,拄着拐杖第一个挤了进来:“沈大夫,我这腿疼了十几年了,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要命!您给我看看呗?”
李家庄的李二狗,手上划了个大口子,血糊糊的:“沈大夫!快!帮我止止血!”
还有个抱着一直哭闹的孩子的年轻媳妇,一脸憔悴:“沈大夫,孩子一整夜都在哭,这可咋办啊?”
沈君兰稳稳地坐在诊桌后面,神色很平静,老王头在旁边帮忙抓药配药,忙得脚不沾地。
“大娘,您这是风寒湿痹,我给您扎几针,再开点祛风散寒的草药,您回去热敷一下。”
沈君兰下针的速度快得像闪电一样!
几针下去,王大娘就感觉一股暖流进到了膝盖里,盘踞在腿上多年的疼痛竟然减轻了好多!她惊讶得直喊“神了!”
“二狗兄弟,你这伤口有点深,得清创缝合一下!忍着点啊!”
沈君兰先用双氧水冲洗伤口,然后用羊肠线缝合,动作流畅得就跟行云流水似的,把大家看得目瞪口呆!包扎完之后,收费才一毛五!
“孩子夜里哭是因为脾胃不和,有点积食。不用吃药。”沈君兰写下一个简单的食疗方,就是把萝卜籽炒焦了研成末,用米汤调着喝,而且分文不收。
她看病又快又干脆,问得还仔细,用药特别精准,精神力一扫,病灶一下子就被发现了,再加上空间里的药品暗中助力,效果更是加倍。
中西医结合,几毛钱的草药下去,往往马上就能看到效果!
这口碑就跟野火一样,“呼呼”地就传开了!
有人发现沈医生看病有时候不收钱,就告诉你是什么病,让你自己去找点药就行,于是来看热闹、想占便宜的人越来越多。
沈君兰皱了皱眉头,当场就宣布:“各位乡亲!医务室的资源有限!为了保证真正有需要的病人能及时看上病,从今天开始,看病之后不抓药的,得付五分钱的诊费!”
这话一说完,那些没病装病的、纯粹来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就走了一大半。
五分钱啊!都够买两个大肉包子了!谁舍得就这么白白扔掉呢?
沈君兰这下清净了不少,很快就定下了规矩:上午去采药,雷打不动!下午坐诊,过了时间就不看了!疑难杂症、急症优先看!
医务室很快就走上了正轨,名声也越来越大。
日子过得飞快,支援水库建设的名单公布了——张博文、沈兴业的名字,明明白白地在上面!
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吃住都在十几公里外的工地!
沈君兰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
刘开基是带队的干部之一!秦怀玉虽然去不了,但是刘开基去了!
这两个人勾结在一起,那可就是最大的隐患!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四周特别安静。
沈君兰把意念像水银一样,悄无声息地覆盖了刘开基家的后院柴房。
在昏暗的油灯下,刘开基正鬼鬼祟祟地忙活着,脸上挂着又阴又狠的坏笑。
他面前摊开了一个油纸包。
里面放着的东西可吓人了:几根冷冰冰的雷管!一小包黑乎乎的火药!
最扎眼的是一个用老旧闹钟的零件、铜丝和一小截看着就可疑的化学引信拼凑起来的简陋装置!
那个装置的核心,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齿轮,被故意卡在了一个危险的角度,旁边还连着一小段闪着金属光泽的银白色镁粉!
“哼!沈家那老东西和小崽子!这次看你们往哪儿跑!”
刘开基小声咒骂着,眼睛里全是残忍和贪婪。
“秦怀玉那个骚娘们说了,只要这事儿成了,那一千块还有……嘿嘿……”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心翼翼地把那个要命的装置包好,塞进了一个不显眼的破麻袋里。
“延时的时间……足够他们靠近‘哑炮’了……轰!”他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爆炸的手势,脸上是那种扭曲的得意表情。
沈君兰的精神力紧紧地盯着那个破麻袋,尤其是那截化学引信和镁粉!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她的脊椎骨开始,“轰”的一下就传遍了全身!
这可不是普通的“哑炮”!
这是精心设计的延时爆炸陷阱!目标就是她的老公和儿子!
“好……好得很……”
沈君兰的瞳孔缩成了一个危险的小黑点,前世的悲惨遭遇,今生的恶毒阴谋,新仇旧恨就像滚烫的岩浆一样在她心里翻涌!
她意念微微一动,一丝特别微弱、肉眼根本看不见,任何仪器也检测不出来的精神印记,悄悄地附在了那截化学引信和镁粉上!
刘开基!秦怀玉!
你们想玩火?
沈君兰的嘴角扯出一个没有一丝温度的冷笑,声音在心里响起,冰冷又平静,就好像在宣布一个注定的结局。
“那我就让你们……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