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不是别人,是白天刚叮嘱他千万要注意安全本,而且应该在北京的人。
两两相望,曾朗鼻子发酸,做不出反应。
曾刑皱着眉,“杵在这干嘛?让我进去换件衣服。”
“哦”,曾朗让出位置,曾刑抹黑直奔卧室,曾朗关门在原地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一般直接跑进卧室。
手机没电,曾刑随便找了件睡袍换上,湿透的西装丢在床头,没洗澡,身上粘糊只穿了睡袍。
曾朗绕过床躲过衣柜扑进他怀里,“你,你怎么回,回来了,不是在北,北京吗?”
“慢点,等会磕到了”,曾刑稳稳的接住他,然后抱着他躺在床上,“这么不听话这么犟,让去祁宗铭家你不去,非要一个人待在这破房子里。”
“没事,我、我对家里很、很熟了,磕不到的,”曾朗说,“我、我不想去吃狗粮,你起来,我帮、帮你把头发擦干在、在睡,不然会感冒。”
曾刑揉了揉怀里人的背,“好,我先去洗个澡,床湿了,一会去隔壁睡,你去那边等我。”
“我、我在这等你,”曾朗说。
曾刑在浴室门口回头,恶趣味的说,“这么想我?那一起洗?本来舍不得让你洗冷水澡的,不过现在天气也不冷,一起洗,试试我最近在小电影里看到的新……”
“你快去、去洗吧!”曾朗打断他后面的话。
不用灯光曾刑都能想象到他脸红的样子,笑着进去洗澡了。
洗完澡,头发擦干,曾刑开始算账了,他最懂怎么拿捏曾朗的。“他说你死活不去深圳湾,非要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我听了能不着急吗?飞机停飞,高铁火车也没票了,租了辆车连夜赶回来的。车在小区外那个红绿灯那进不来,我顶着台风走了20多分钟才回来的。”
“我不放心你,舍不得你一个人在家,电话关机又打不通,胆子还那么小……”
果然,曾朗抱紧他的腰,“我、我以后听话,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你别这样了,太、太危险了,我也、也担心你。”
说着亲了一下他的嘴,曾刑那点因为他不听话的不悦立马烟消云散,他语气严肃地说,“再这样不听话,以后就我在哪你在哪,上厕所你也给我站在门口守着。”
曾朗乖巧的点头,像小鸡啄米,当然,至于下次听不听话还是看他心情。
***
“7月28日下午,台风“停雨”已走……”
李落殇退出微博,抽空问了一下好兄弟贺志怎么样,看见祁宗铭端着他刚刚点的鸽子汤出来。
“这么香?”手机放下,兄弟先丢一边,“宝贝儿,这谁能想到那一锅酱油色的东西是你煮的。”
“尝尝”,祁宗铭给他盛了一碗汤,等李落殇喝了一口后问,“味道怎么样?”
“很好喝,明天还可以喝吗?”
“可以”。
李落殇本来不挑食的,在一起以后被祁宗铭养的越来越挑食了,这几个月特别明显,咸了不吃,不辣不吃,油了不吃,酸了不吃,做的不好看不吃,闻着不香不吃,没胃口也不吃。
祁宗铭为了哄他吃饭,报了个网上学做菜的课,周末就去烹饪班。
虽然不用去墨尔本了,但祁镇南不会让他闲着,又让他回之前的公司继续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