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李落殇喊他,“它爹,洗好了,剩下的交给你,抱回屋里去吹,不然你儿子真得感冒了。”
“买个烘干机备着?”祁宗铭接过土豆。
“回深圳再买,买在家里生锈。”李落殇站起来揉揉腰,“我上楼去洗个澡。”
“嗯”
晚上,陈女士吃完饭早早的就回房间休息了,“不跟你年轻人熬夜,我敷面膜睡觉去,明天还的早起。”
贺志买了牌和啤酒来,五个人围着茶几坐成一个圈,准备玩水鱼,桌上摆满零食和啤酒。
第一把,贺志当庄。
祁宗铭因为不会,所以理所当然的和李落殇两个人一队,贺志发牌发到他们的时候说,“输了喝双倍,都是一家人,两个组一队耍赖欺负人。”
“行行行”,李落殇应下,拿起牌开始给祁宗铭讲游戏规则。“宝贝儿你看,其实很简单,把四张牌分成两组,一组大的,一组小的,然后跟贺志手里的牌比大小就行……”
一把牌发完,贺志下庄,祁宗铭已经把游戏规则摸透了,主要是他记性太好还会记牌,运筹帷幄。
清浅和安然当庄的时候,他基本上都在自保不喝酒就行。
再轮到贺志当庄,不管是开牌还是放走他都要反,贺志气的摔牌不干了。
李清浅在一边笑,“哈哈哈,你这个只会吓唬人的纸老虎,就得宗铭哥来治治你。”
两点了,时间差不多了,李落殇站起来把最后一杯酒喝了,“我们先去睡了,你们继续。”
“睡那么早干嘛?”贺志不让走。
李落殇笑了,“全喝醉了,明天你干活?”
贺志哑然,李落殇对他眨了眨眼,临走时摸了一把他的狗头,“玩吧”。
两人都上楼没影了,贺志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李落殇好像在暗示他挖墙脚!
对啊!反正还没结婚,怎么就不能挖墙脚了,就算结婚了我还可以等她们离婚,反正我又不建议二婚。
***
门刚关上,祁宗铭就从后面搂着他,“宝宝,亲一下。”说完他的嘴就贴上李落殇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
李落殇没好气的撇开脑袋,往前走,“我是叫你上来睡觉的。”
祁宗铭又粘上来,像小狗一样鼻梁蹭过他的肌肤,呼吸温热的撒在他脖颈。“醉了”。
“你才喝了几杯,剩下的全我喝了,”李落殇拉着他躺下,帮他揉着太阳穴。
祁宗铭抓住他一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李落殇甩开,“睡觉”。
“醉了,头疼,”祁宗铭拉着他的手放在太阳穴继续给自己揉,他的手在脱他的衣服,然后咬他的耳朵,锁骨……
李落殇笑了笑,纵容的配合他。
祁宗铭今天比往日都要温柔有耐心,李落殇像条咸鱼一样,被翻来翻去,倒腾来倒腾去。
实在受不了,咬自己的手腕,祁宗铭不许,他就用枕头捂住的头,把细细碎碎的声音隔绝在枕头
李落殇感觉自己荡了一晚上的秋千,没有尽头,楼下的鸡打鸣了祁宗铭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