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也没夏真香。”董姗姗撇撇嘴，发动车子，语气里带着点酸，“你跟夏真最近是不是天天黏在一起？”
“没有，她最近忙着学生会的事。”高羽没接她的话茬，怕越说越乱。
到了云海武馆，董姗姗把高羽领进自己的房间。房间不大，墙上挂着她练拳的奖状，桌上摆着个毛绒兔子玩偶，还有半瓶没喝完的果汁。“坐吧，现在可以说了吧？”她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眼神里满是期待。
“你先别着急，我跟你说个事，你别震惊。”高羽深吸一口气，“我拜公孙青俊为师了，就是花仙子的爸爸，现在我跟花仙子是师姐弟，学醉花拳和劈风腿。”
董姗姗手里的果汁差点洒出来，她猛地站起来：“真的？！你没骗我吧？公孙青俊啊！西津多少人想拜他为师都没机会！”她走到高羽身边，眼神里满是兴奋，“那花仙子的武功是不是真的特别厉害？你打得过她吗？”
“打不过，三个我都不一定是她对手。”高羽苦笑，“上次跟她过招，我没撑三分钟就输了。”
董姗姗坐回沙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太厉害了！高羽，你以后肯定能成绝顶高手！咱们得庆贺一下！”
“怎么庆贺？”高羽问。
“拥抱啊！”董姗姗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羞涩，“就当是恭喜你拜师成功。”
高羽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董姗姗对自己有意思，可两人又是朋友，拒绝怕伤她心，只能点点头：“行。”
董姗姗站起来，轻轻抱住他，胸口的柔软贴着他的胳膊，她的呼吸有点急促。高羽刚想推开，董姗姗却突然抬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高羽愣住了，董姗姗的吻带着点慌乱，还有一丝不甘。他想推开，可董姗姗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眼泪慢慢流了下来，滴在他的肩膀上。
“高羽，我知道我不该这样……”董姗姗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我忍不住……我喜欢你好久了。”
高羽叹了口气，轻轻推开她，递了张纸巾给她：“姗姗，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我跟夏真是认真的。咱们还是做朋友，好不好？比铁还硬的朋友。”
董姗姗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我知道……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忽然想起什么，脸一红，“对了，你上次说的‘不吃香菜’网友，其实……是我。我就是想跟你多聊聊天，没别的意思。”
高羽笑了：“我早就猜到了，你那说话的语气，跟平时一模一样。”他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别不好意思，以后想聊天，直接找我就行。”
董姗姗看着他的笑，心里的委屈少了些，突然伸手拧了他胳膊一下：“你早就知道还不戳穿我，故意看我笑话！”
“我哪敢看你笑话？”高羽揉了揉胳膊，笑着说。
傍晚，高羽接到花仙子的电话，说九点来接他去给周红水针灸。还差二十分钟九点，高羽正在饭店吧台算账，就听到外面有人惊呼：“哇！保时捷！好酷！”
他抬头一看，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停在门口，车窗降下，花仙子的侧脸在路灯下格外精致。高羽连忙跑出去，拉开车门坐进去：“师姐，你怎么提前来了？要不要进饭店喝杯茶？”
“不用了，早点去，早点结束。”花仙子发动车子，语气依旧淡淡的，“赵贵龙呢？一起去？”
“他今天忙，饭店有两桌客人点名要吃他炒的菜，得等关门才能过去。”高羽说着，从包里拿出那支豆沙色唇彩，递过去，“师姐，这个给你，上次说送你的。”
花仙子低头看了眼，接过唇彩，指尖碰到高羽的手，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谢谢。”
这是高羽第一次见她主动说谢谢，心里有点开心，笑着说：“师姐要是觉得不好看，我再给你换。”
“不用，挺好看的。”花仙子的声音软了些，车子驶进小区，门口的保安正探头探脑地看，嘴里还念叨：“那女的真好看，跟仙女似的……”
高羽听到了，笑着说：“师姐，你看，保安都夸你好看。”
花仙子没说话，只是眼底的冷意淡了些，车开得更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