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客人都走了，饭店关了门，高羽拉着刘芳，朝自己租的房子走。夜晚的街道很安静，只有路灯的光洒在地上，拉出两人长长的影子。“你又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刘芳的心跳得飞快，脸上却装作镇定，皮夹克的领口被风吹得微微晃动，“饭店刚关门，我还得回去收拾东西……”
“不干什么，”高羽打开门，把她拉进去，房间里的暖光灯亮着，很温馨，“就是想跟你聊聊——咱们好久没好好说话了。”
房子里很暖和，刘芳坐到沙发上，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紧张的小姑娘，酒红色连衣裙的裙摆垂在沙发边缘，露出纤细的脚踝。高羽给她倒了杯温水，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手指轻轻抚摸她的针织连衣裙：“刘婶子，我知道你心里的顾虑，怕别人说闲话，怕影响我和夏真，可我是真心喜欢你，不是一时冲动——从在秀河村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你了。”
“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刘芳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委屈，羊毛连衣裙的面料贴在高羽的卫衣上，很柔软，“可我怕……怕你以后后悔，我比你大那么多，等我老了，你还会喜欢我吗？而且夏真是个好姑娘，我不想破坏你们……”
“这些都不是问题，”高羽打断她，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我跟夏真是真心的，跟你也是真心的。我不会后悔，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刘芳沉默了，过了半天，她猛地一拍大腿，“啪”的一声，语气释然：“算了！球都不是蛋了！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守了这么多年，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今天晚上，我就跟你浪一回！”
高羽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客厅里转圈，刘芳的酒红色连衣裙在空中飞扬，像一朵盛开的花：“刘婶子，你终于想通了！我还以为你要纠结到明年呢！”
“放我下来，你这个浪货！”刘芳拍着他的背，脸上却满是笑容，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了。
两人一起走进浴室，热水哗哗地流着，氤氲的热气很快弥漫了整个空间。刘芳刚想脱衣服，高羽却抓住她的手：“我帮你脱。”他的动作很慢，手指轻轻解开她皮夹克的拉链，金属拉链在灯光下闪着光，然后脱掉皮夹克，露出酒红色的针织连衣裙。他又解开连衣裙的领口纽扣，一颗一颗，动作缓慢而温柔，纽扣解开后，连衣裙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肌肤，肩颈处的皮肤细腻，带着点温热。
刘芳的脸涨得通红，不敢看他，双手紧紧抓着花洒，指尖泛白，水流打在她身上，溅起细小的水花。“还记得那次在秀河村，你在大场边的地里解小手，被我看到了吗？”高羽在她耳边小声说。
“你还好意思说！”刘芳的脸更红了，伸手捶了他一下，“那次我难为情了一个多月，天天在心里骂你，你都没打喷嚏吗？”
“没打，”高羽笑着说，“可能你骂得不够狠，或者，你根本不是真心骂我——你心里早就喜欢我了，对不对？”
刘芳没说话，只是靠在他怀里，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心里满是甜蜜——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高羽把刘芳抱到床上，轻轻放下。
一个多小时后，高羽终于停下来
第二天早上，刘芳早早起来，穿了件高羽的白色宽松t恤，长度到大腿中部，露出她纤细的小腿，脚上踩了双粉色拖鞋，头发扎成低马尾，用黑色皮筋固定。她在厨房里忙碌，煎蛋的香味飘满整个房间，她哼着小曲，手里拿着铲子，动作熟练，t恤的袖子卷到小臂，露出她白皙的胳膊。“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她把盘子放到高羽面前，盘子里有煎蛋、牛奶、面包，还有她特意从老家带来的咸菜，脸上满是温柔。
高羽拿起煎蛋，咬了一口，外酥里嫩，带着淡淡的盐味，笑着说：“还是刘婶子做的好吃，比饭店里的厨师做得还香。”
吃过早点，刘芳先离开了，高羽随后回到宿舍。刚推开门，就听到朱晓东在嚷嚷：“你们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春梦！梦到我跟一个外国妞……
朱晓东穿了件蓝色卡通睡衣，上面印着海绵宝宝的图案，领口松垮，露出里面的灰色背心，下身是同款式的睡裤，裤脚卷到膝盖，脚上穿了双黄色拖鞋，鞋底沾了点灰尘。他靠在床头，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脸上满是兴奋。
张平穿了件灰色连帽卫衣，帽子戴在头上，拉链拉到胸口，下身是黑色运动裤，脚上穿了双黑色棉拖，手里拿着手机，笑着附和：“哈哈，你这梦也太具体了，是不是白天看片看多了？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
刘宝军穿了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下身是卡其色休闲裤，脚上穿了双棕色皮鞋——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换衣服。他推了推眼镜，笑着说：“朱晓东，你这幻想能力可以啊，不去写小说可惜了。高羽，你听听，他这春梦多精彩。”
高羽笑了，没说话——他知道，舍友们都以为他和夏真早就发生了关系，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还在等夏真准备好，等她真正愿意的那一天。
又过了几天，西津下了第一场雪。清晨，校园里一片白茫茫，操场上立着好几个雪人，有的戴着红色围巾，有的插着胡萝卜鼻子，还有的戴了顶旧帽子，很是可爱。学生们穿着厚厚的外套，在甬路上打雪仗，笑声此起彼伏，雪球砸在身上，发出“噗”的声响。
高羽搂着夏真，在雪地里散步，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夏真穿了件米白色长款羽绒服，版型是收腰的，帽子上的狐狸毛领蓬松柔软，风一吹就轻轻晃动；里面搭了件浅粉色针织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露出一小截小腿，穿了双肉色加绒连裤袜，紧紧贴在腿上，勾勒出纤细的腿型；脚上是黑色过膝长靴，靴筒到大腿中部，靴跟五厘米，衬得她腿又长又直，靴面上沾了点雪，像撒了层白糖；脖子上围了条浅灰色羊绒围巾，手里拎着个米白色小挎包，包上挂着个毛绒小熊挂件，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高羽穿了件黑色长款呢子大衣，面料是加厚的羊毛，领口翻折，露出里面的藏青色高领毛衣，领口贴合颈部，显得干练；下身是深灰色加绒休闲裤，裤脚束在黑色切尔西靴里，靴筒到脚踝，鞋面上擦得锃亮，踩在雪地里没沾多少雪；脖子上围了条黑色围巾，是夏真送的，上面有暗纹，他时不时把围巾拉起来，帮夏真挡住冷风。
“夏真，寒假跟我回秀河村吧，咱们一起过年。”高羽忽然说，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很快消散。
夏真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浅粉色针织连衣裙的裙摆晃了晃：“我想跟你去，可我爸妈肯定不同意。我爸虽然欣赏你，觉得你有担当，可让我跟你回农村过年，他不会答应的——我妈早就说好了，寒假要带我去买新衣服，还要去外婆家拜年。”
高羽叹了口气，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夏真是区长的女儿，从小在城里长大，父母肯定希望她在城里过个舒服年，不会让她去农村受冻。“那好吧，等以后再说。”他搂紧她，心里却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努力赚钱，让夏真过上好日子，让她的父母认可他，愿意把女儿托付给他。
两人正走着，忽然看到何俐从对面走来。何俐穿了件浅紫色长款羽绒服，版型宽松，帽子上的毛领有点塌，显然是旧款，是她在二手市场买的；里面搭了件米白色高领毛衣，领口堆着褶皱，显得温暖；下身是深灰色加绒运动裤，裤脚束在黑色雪地靴里，靴子上沾了点雪，鞋帮有点变形；脖子上围了条红色针织围巾，是手工织的，边缘有点毛躁，手里拎着个天蓝色保温桶，桶身印着“健康饮食”的字样，是赵伟发送她的。
看到他们，何俐赶紧迎上来，脸上带着腼腆的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高羽，夏真姐，你们也来散步呀？雪下得真大，路上好滑，我刚才差点摔了一跤。”
“嗯，”高羽点点头，“你在饭店打工还适应吗？赵伟发没为难你吧？”
“适应，挺好的，”何俐笑着说，保温桶在手里晃了晃，“赵老板人很好，还让我住饭店的宿舍，不用走夜路。我每个月能攒点钱，慢慢还我姐们的钱。谢谢你，高羽，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说不定还在被那些人催债。”
“不用谢，你好好干活就行，”高羽说，“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
何俐点点头，转身走了，刚走几步，果然脚下一滑，差点摔了一跤，高羽赶紧喊：“小心点！慢慢走！”
夏真看着何俐的背影，小声说：“我总觉得，你以前上过她。她看你的眼神，有点不一样，带着点讨好。”
“没有，”高羽无奈地说，“我跟她没什么，就是帮了她一把——你别胡思乱想，我心里只有你。”
“你就算有，也不会承认的。”夏真笑了，没再追问——她知道，高羽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就算有，也肯定是以前的事了，她不想揪着过去不放。
两人继续往前走，看到前面有两个男生打了起来。一个是胖高个，穿一件黑色羽绒服，版型宽松，像个球；一个是瘦小个，穿一件蓝色棉衣，袖口磨破了。两人用的都是王八拳，打得乱七八糟，胖高个挥拳打空，差点自己摔倒，瘦小个趁机扑上去，捶了他几拳，胖高个赶紧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女朋友坏话！”
“你说他们为什么打架？”夏真笑着说，手指着那两个男生，眼里满是好奇。
“肯定是情敌，”高羽说，“要么就是抢东西，不过看他们的样子，更像情敌——瘦的那个肯定是被胖的抢了女朋友，或者被说了坏话。”
夏真点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高羽看着那两个男生，忽然想起了李大强——那个家伙已经消失很久了，不知道还会不会突然冒出来惹事。“夏真，你说李大强会不会报复我？”他忽然问，语气里带着点担忧。
“有可能，”夏真皱了皱眉，浅灰色围巾滑下来一点，露出纤细的脖子，“他那种人，被你收拾得那么狼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自己小心点，尤其是练武功或者去饭店的时候，别被他偷袭。”
高羽点点头，心里提高了警惕——他不怕李大强，但也不想被他用阴招偷袭，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就在这时，高羽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西津本地。他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你是高羽吧？”
“是我，你是谁？”高羽问，把夏真往身边拉了拉，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挡住冷风。
“我是洪拳宗师洪金远的大徒弟秦泰！”对方的声音带着挑衅，还夹杂着点不屑，“我听说你很能打，前段时间打败了李将，还收拾了李大强？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么厉害！我要向你挑战！你要是不敢接受，就是懦夫！”
高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看来，他打败李将的事，在西津功夫圈里传开了，越来越多的人想挑战他，证明自己的实力。“好，我接受你的挑战。时间地点，你定。”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点自信——不管是谁，他都有信心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