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初具规模了？”高羽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里满是兴奋。周围有不少路人经过，有人好奇地朝他们这边看，夏真的脸颊瞬间红了，想嗔怪他，却看到他眼底的喜悦，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高羽太开心了——从租门面、画图纸，到装修、找工人，他为这家饭店付出了太多，现在招牌挂上去，离开业又近了一步，他怎么能不激动？
“你呀，”夏真轻轻拍了下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点无奈，还有点包容，“每次都是亲完了才想起不对，马后炮都成你的杀手锏了。不过今天算你运气好，招牌挂上去是好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高羽笑着抓住她的手，两人沿着马路慢慢走。夏真的手机忽然响了，屏幕上跳出“董姗姗”三个字，她的眼神瞬间有点复杂——她早就知道董姗姗喜欢高羽，每次董姗姗找她，十有八九是想打听高羽的消息。
可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曾经钻在一个被窝里畅想未来，董姗姗总爱挠她的痒痒，两人还会比谁的胸更大、臀更翘，每次董姗姗都输，然后笑着说“夏真你是第一，我是第二”。这份友情太珍贵，夏真舍不得因为高羽就和她撕破脸皮。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语气里带着自然的笑意：“姗姗，怎么了？”
“没怎么，在武馆待着太无聊了，”董姗姗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在干什么呢？要不要来武馆玩？”
“我跟高羽在一起呢，刚看完饭店的招牌，刚挂上去。”夏真说。
“哇！招牌都挂好了？”董姗姗的声音一下子亮了，“明天你们干什么？来武馆呗，我给你们当陪练。”
夏真看了眼高羽，他正用眼神询问她，夏真笑着说：“明天我们要去野生动物园看猴子，高羽说想研究猴子的动作，你要不要一起去？”
“看猴子？好啊好啊！”董姗姗的声音更兴奋了，“我还没去过西津的野生动物园呢，明天我开车接你们！”
挂了电话，夏真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看她，一听去玩就这么开心。”
高羽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她开心就好，多个人也热闹。”
第二天一早，高羽和夏真在学校前门的早餐店吃了早点——夏真要了碗豆浆油条，高羽吃了碗牛肉面，还额外给夏真买了个茶叶蛋。夏真穿着套粉红色的运动装，头发扎成马尾，显得格外青春活力，高羽看着她，忍不住说：“我真喜欢你穿这套运动装的样子，像回到了小时候。”
“你都说过三次了！”夏真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小时候我哪有这么好看？那时候总跟在你屁股后面，像个小尾巴。”
“那时候也好看，”高羽的眼神变得温柔，“眼睛大大的，像个洋娃娃，我总爱逗你哭，然后再把我的糖分给你。”
夏真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轻轻踢了踢他的脚：“就知道提小时候的糗事。对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小时候的照片吗？等从动物园回来，我带你回家拿，不过只能给你一张。”
“真的？”高羽的眼睛亮了，“太好了！我要把照片放在钱包里，每天都看。”
“看照片可以，别想歪了！”夏真的脸颊红了，赶紧转移话题，“董姗姗怎么还没来？是不是睡过头了？”
话音刚落，一辆红色比亚迪就朝这边驶来，停在他们面前。董姗姗从车上下来，穿着件碎花短裙，刚好盖住丰满的臀，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头发披散在肩上，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既清纯又妩媚。
她看到高羽时，眼神飞快地闪了一下，然后赶紧移开，笑着走到夏真身边，拉着她的手：“夏真，你穿粉红色真好看，像个小草莓。”
“你才是小草莓呢，”夏真笑着捏了捏她的脸，眼神却不经意扫过她的短裙，“今天风有点大，你裙子这么短，小心走光。”
“放心吧，我穿了安全裤。”董姗姗眨了眨眼，朝高羽挥了挥手，“高羽，上车吧，咱们早点去，免得人多。”
高羽点点头，打开副驾车门，让夏真先坐进去，然后自己坐到后排。董姗姗发动车子，比亚迪缓缓驶离学校前门，朝野生动物园的方向开去。车窗打开着，晚风拂过，带着点路边花香，夏真靠在车窗边，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嘴角带着微笑；董姗姗偶尔从后视镜里看一眼高羽，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高羽则看着夏真的侧脸，心里满是温暖——有喜欢的人在身边，有好朋友相伴，这样的日子，真好。
车子驶上高架桥时，董姗姗忽然说：“夏真，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去爬树吗？你爬不上去，我把你推上去，结果你下来的时候差点摔了，还是高羽接住你的。”
“当然记得！”夏真的眼睛亮了，“那时候高羽还说我笨，然后给我摘了个最大的苹果。”
高羽笑着说：“你们俩那时候总爱闹，一会儿好一会儿吵，我就像你们的保姆，天天跟在你们后面收拾烂摊子。”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格外温馨，三人聊着小时候的趣事，笑声回荡在车里，像一首轻快的歌。夏真看着身边的董姗姗，心里忽然觉得，或许友情和爱情并不是对立的，只要大家都保持分寸，这份温暖就能一直延续下去。
野生动物园越来越近，高羽看着窗外渐渐增多的树木，心里满是期待——他不仅想研究猴子的动作，更想和夏真、董姗姗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他知道，等饭店开业后，就没这么多时间陪她们了，所以他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每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