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要从窝里选，这么多个小姐姐，随便一个都比知了强。”
“那选不上的意思就是还不如知了，是么？”
姜屿警铃大作，在佳姐张嘴要宣扬前一刻，捂住她的嘴，谄媚的笑着：“我接，我接！”
“不许吃窝边草。”
姜屿使劲点头，“不敢，不敢。”
“行了，演的差不多了。你赶紧去处理今天的案子，张瑶那个我来处理。”
二人对了下眼神，分道扬镳。佳姐走到休息区，见顾杰坐的气定神闲，端起职业假笑。“顾总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下，我好出门迎接。”
“佳总，您客气。是我不懂规矩，贸然前来，实在是事情紧急。”
“顾总，请。”佳姐将人让进办公室。叫秘书送进来一杯咖啡。“您是为了张瑶小姐的事吧。”
顾杰见她开门见山，索性也直白的说：“是，我想请您帮忙，把这件事平息了。”
“你想要什么结果。”
“人平安无事。”
佳姐摇头“这事有两种办法，第一，通过实验，证明同样环境下，清醒老司机和人工智能驾驶系统都不能有效识别那个流浪汉，或者即便识别到也不能有效避开。如果这个实验不成立，那就只能赔钱和……”
“瑶儿不能坐牢。”顾杰脱口而出。后觉得有些不妥，缓和语气：“小孩子，如果坐牢这辈子就完了。”
“坐牢和生病之间选呢？”
“生病？”顾杰思索两秒：“患有精神类疾病，可以免除刑罚？”
佳姐点头。
顾杰继续说：“精神类疾病，是需要送进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吧。有没有其他办法？”见佳姐摇头，他想了几分钟，怎么都下不了决心。
佳姐喝了一口咖啡。悠悠的说：“不去精神病院治疗的也有，就是今后容易被歧视。”
顾杰殷切的看着她。
“双向情感障碍。”
顾杰陷入沉思，刚要开口，佳姐打断他：“这件事，需要跟她本人商量。”
顾杰起身，向着她鞠躬，道谢。佳姐笑着说：“其实都知道这个案子可以这么做，只是不想费力不讨好而已，很多事情，坦诚远比遮掩要好。”
顾杰离开嘉行，直接回家。刚进门，就看到张瑶和叶少琼在一起聊的欢快。见顾杰回来了，叶少琼称有事离开了。
张瑶兴奋的跑到顾杰面前说：“哥，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现在无人驾驶系统得到的全民认可，它非常安全，非常可靠。那晚出事的焦点在于是否可以在不超速的情况下，看清那个流浪汉。我们可以做测试，真人操作和无人驾驶系统都做测试，看看是否可以提前识别，避免事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