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账本,去了刘大人的书房。
刘大人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
“林捕头,你怎么回事?没确凿证据就去搜同僚的家,影响县衙名声!”
“刘大人,我有确凿证据。”
我把账本放在刘大人面前。
“赵勇挪用公款,证据确凿,这账本就是最好的证明。”
刘大人拿起账本,翻了几页,脸色更沉了。
“这……”
“而且,赵勇不仅挪用公款,还涉及走私盐的勾当。”
我补充道,“周氏的儿子走私盐,就是赵勇牵的线。”
“要是朝廷追查下来,大人您作为县丞,也难辞其咎。”
刘大人一听,急了:“还有这种事?”
“林捕头,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刚查出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查清此案,把赵勇的罪证固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刘大人站起身,在书房里走了几步。
“好,林捕头,你放心查,县衙所有人都听你调遣。”
“谁要是敢不配合,你直接告诉我,我来处置!”
“多谢刘大人。”
我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书房。
回到自己的办公房,我让人把赵勇带过来。
赵勇被押进来,低着头,不敢看我。
“赵勇,你挪用公款,勾结周氏儿子走私盐,还涉嫌杀害张谦,你可知罪?”
赵勇抬起头,眼神躲闪:“我……我只挪用了公款,没杀人,也没走私。”
“没杀人?没走私?”
我把周氏的供述和她儿子同伙的供词扔在他面前。
“这些人都指证你,你还想狡辩?”
赵勇拿起供词,看了几眼,手开始发抖。
“我……我是被他们冤枉的,他们是想拉我下水。”
“冤枉?”
我冷笑一声,“张谦家卧室门锁上的磨损痕迹,是你用细钢丝和滑轮造成的吧?”
“我已经找到铁匠,他说你案发前让他打造过滑轮装置。”
“还有你买的细钢丝和润滑油,这些证据都指向你,你还想抵赖?”
赵勇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
“我……我认罪。”
“我挪用了公款,也帮周氏儿子牵线走私盐。”
“但我没杀张谦,真的没杀!”
“没杀?那你案发当晚消失的半小时,去了哪里?”
“我……我去赌场了。”
“赌场?哪个赌场?有人能证明吗?”
赵勇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你说不出来吧?因为你根本没去赌场,你去了张谦家,杀了他!”
我盯着赵勇,一字一句地说。
赵勇沉默了很久,终于叹了口气。
“是……是我杀了张谦。”
“我挪用公款被他发现,他要向上级揭发我。”
“我没办法,才杀了他,想制造密室假象,蒙混过关。”
“我还威胁周氏,让她替我顶罪,没想到还是被你查出来了。”
我让人把赵勇的供词记录下来,让他签字画押。
然后让人把他押回牢房,严加看管。
处理完赵勇的事,我又让人把周氏带过来。
周氏一进来,就哭着问:“林捕头,我儿子怎么样了?他会被判刑吗?”
“你儿子走私盐,证据确凿,肯定会被判刑。”
“但他主动交代了一些赵勇的罪证,或许能从轻发落。”
周氏听了,稍微松了口气。
“多谢林捕头,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他,让他改过自新。”
“希望他能真的改过自新。”
我让捕快把周氏带下去,继续关押。
接下来,我开始整理所有证据,包括赵勇的供词、账本、作案工具,还有周氏和她儿子同伙的供词。
准备第二天在县衙公审,给百姓和张谦家人一个交代。
晚上,我坐在办公房里,看着桌上的证据,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虽然遇到了很多阻碍,有同僚的包庇,有凶手的狡辩,但最终还是查清了真相。
我拿起胸前的捕快牌,轻轻摩挲着。
这捕快牌,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责任的象征。
以后,我会继续拿着它,坚守正义,不让任何一个凶手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