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那个排面上的人,哪敢生气,王爷忙着宠幸新得的美人,哪还记得我这个人老珠黄的人,若是再不善解人意,都要被人忘到沟里去了。”明月其实心里并没有生气,最近几年,康熙常在畅春园和热河两地居住理政,雍亲王留在圆明园的时候更多,回王府也大多数都住在前院,不过说酸话也是一种情趣嘛。
“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了,还说这种怪话,越来越小性了。”
明月推开雍亲王转身背对着他:“哼,看吧,还训起人来了,妾这明日黄花还是走远些,免得碍了王爷的眼”,明月说完,作势要往前走。
雍亲王拦腰搂住明月,伸手转过明月的头,没想到看到的一双带笑的眼,也跟着笑起来:“好你个明月,竟然消遣起本王来了,看本王怎么罚你。”说完,搂着明月来到榻上。
“阿禛要怎么罚?”
“那自然是···”雍亲王意有所指的看向明月,手不规矩的在明月身上胡乱作弄。
明月推拒雍亲王的手,嘴里说:“别在这里,去卧房。”不过完全徒劳,雍亲王不听,手口并用,在明月脸上脖颈上腰上作乱,重点照顾明月敏感部位。
两人胡闹了大半个晚上,明月再次吃下两颗生子丹,她这一个世界不准备生女儿,这个时代的女孩儿,就算是皇室公主,过得也大多不如意,好多都二十几岁就去了。
明月再次怀孕,让雍亲王很惊喜,他这几年因为夺嫡的缘故,殚精竭虑,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朝政之上,回王府也就去年世兰那里坐一坐看看昭华,去宜修给个体面吃顿饭,把弘时叫来跟前问问学业,其他女人几个月见不到雍亲王的面是常有的,就更别说生孩子了。
康熙六十年,三月,明月再次生下一对双胎儿子,这是雍亲王的八阿哥、九阿哥,雍亲王取名弘旦、弘宴,四月,八阿哥九阿哥满月,雍亲王在九州清晏举办了两个小阿哥的满月宴,原本他不想招摇,但是康熙说他要来看看,雍亲王只好大办了这次的满月宴。
康熙亲临了两个小阿哥的满月宴,看过两位小阿哥,勉励了一番雍亲王,康熙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问:“老四,听说你园子里的牡丹花开的正好?”
“回皇阿玛,这月份确实是牡丹花开放的季节,儿臣斗胆请皇阿玛赏光,驾临牡丹台,若能让皇阿玛开颜,也是儿臣一份孝心。”雍亲王心里微动,给苏培盛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把四、六、七三位阿哥叫去牡丹台。
“老四,你前头带路。”
雍亲王着人交代宜修主持宴席,这才前头带路领着康熙去了牡丹台。
宜修从康熙来到满月宴,心底就有一股火在燃烧,若不是德妃和雍亲王都严厉敲打过她,说在关键时刻,不允许王府闹出流产孩子夭折的事情来。她早就动手了,哪里还需要在这里跟人装菩萨,主持两个小孽种的满月宴。那些来参加满月宴的福晋同情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她不能露出丝毫不对,拿出毕生的克制,才没让脸上端庄贤淑的面具裂开,主持完这场满月宴,就匆匆回到王府。
牡丹台紧邻九州清晏,过了一道廊桥,就到了,远远地,父子二人听见牡丹台里传来的嬉闹声:“四哥,你快来找我们呀!”
“六弟,七弟,你们别乱跑。”
“这是你的阿哥?”康熙露出感兴趣的眼神问雍亲王。
“是,今日是他们弟弟的满月宴,就给他们放一天假,孩子调皮,到处玩闹。儿臣叫他们来给皇阿玛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