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结束，书房里的气氛很沉重。
凌战那番话，就是一堂关于顶级掠食者的课。
直到苏婉走过来，拉起凌风的手，才缓解了气氛。
“走，陪妈妈去后院走走。”
“你爸就是那个臭脾气，别往心里去。”
凌风笑了笑，反手握住母亲的手。
“没事，妈，我懂。”
……
午后，母子俩在后院散步。
苏婉帮凌风整理着衣领，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对她来说，儿子平安在身边就足够了。
凌风看着母亲鬓角的一丝白发，心里动了动。
有些事，必须问个明白。
他装作不经意地开了口，语气像是聊家常。
“妈，我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儿。”
“我在军中看到一种体能强化液，效果很惊人。我闻着那味儿，总觉得跟你当年在实验室的研究的东西，味道有点像。”
话音落下。
苏婉的脚步猛地顿住。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凝重又惊惶，是凌风从未见过的样子。
后院的气氛一下降到冰点。
“小风。”
苏婉缓缓转过头，声音很轻，但语气坚决。她死死抓住了凌风的手腕，力道很大，让凌风都有些错愕。
“听妈的，别再打听这件事。”
“一个字都不要再提，更不要去查！”
她的语气里满是哀求，眼神深处是藏不住的恐惧。
凌风的心沉了下去。
他没想到母亲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研究”这两个字，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