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有没有想本王？”
“喵。”
她一口气问了七八个问题，小乖每一个都只用“喵”来回答，音调甚至都差不多。
可墨痕雨好像能这些“喵”理解成不同的意思，一人一猫开启了无障碍交流。
直到把那猫聊困了，她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机。
“你跟家里视频，果然是为了那只猫吧？”
墨痕雨回头冲我一笑，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嘿嘿！”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轰鸣忽然从远方传来，大地微微颤抖，细密的震感从远处一路蔓延过来。
整个零号都市似乎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洋馆中的佣人们明显察觉到了震动，但没人多问，只是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便继续各自的工作，就像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我和墨痕雨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这种震动，从三天前开始便不定时地出现了。
就像有什么庞然巨兽在撞击这里。
每天三四次，虽然持续时间不长，强度也不算大，但足以让整个城市陷入微妙的紧张气氛。
官方的说法，是附近地层出现了小规模地震波动，但不会对地下都市构成实质性威胁。
但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我心底那份不安怎么也平息不下去。
“月天。”墨痕雨忽然出声。
“你在担心猎魔者少年？”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
“你觉得，张娜月她们……会知道些什么吗？”
墨痕雨沉吟了一下。
“以你们的交情，如果她真的知道些什么不会不和你说的，但她们也可能处于夜一鸣的监视之下，有些事可能没那么方便传达。”
“那我们就亲自过去一趟吧。”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角，“是时候轮到我们登场了。”
很快，我们出现在了零号街道一个平凡的路口。
表面上，这不过是零号都市众多街区中再普通不过的一条交汇点。
但其实这里，隐藏着通往“零号中心研究所”的路。
当日，我在“零界之域”遭遇异变，从这里紧急弹出，又被姚天军领了出来。
他告诉我，为了防止普通人乱入，研究所周围笼罩着“迷雾”。
如果没有人案内的话，外人根本进不去。
当初我还没留意，如今再回来，我才深切感受到这里的不对劲。
这里，藏着某种东西。
就像是在翻书时摸到一张有夹层的纸，能感觉到异样，却没法把那张纸打开。
“这里还蛮有意思的。”墨痕雨看着周围啧啧称奇。
我询问的看着她：“用你的天赋神通可以把迷雾破开吧！”
墨痕雨眨了眨那双漂亮得有些过分的淡紫色眼睛，轻描淡写地说：“其实，你也可以。”
“嗯？”我一怔，脑子里立刻冒出了以前的情形，“你是说……想把你的能力通过契约分给我？就像之前那样？”
“用不着那么麻烦。”
她笑着摇摇头，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一张黑色卡片塞进我手里。
“这不是开金蛋时得到的那张会员卡么？”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和那时候得到的飞行魂器比，这玩意儿毫不起眼。
墨痕雨却朝我使了个眼色：“别看我，重新看看前面。”
我顺着她的视线再次看向路口。
然后，眼前的场景变了。
一条原本不存在的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