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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情满四合院之贾张氏08(2 / 2)

棒梗和小当因为有奶奶看着,也没再出去疯跑惹事,偶尔还能吃上点奶奶变着法子做好的零嘴,小脸都圆润了些。

这天,宁婉(贾张氏)正在家里收拾,就听见中院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二大爷刘海中那特有的、带着官腔的呵斥声,以及一个年轻女人不依不饶的哭喊。

她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听那动静越闹越大,似乎还牵扯到了后院的人,便放下手里的活,拄着拐棍走了出去。

到了中院,只见二大爷刘海中正脸红脖子粗地跟一个穿着工装、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年轻姑娘对峙着,那姑娘是后院老许家的亲戚,最近常来串门。旁边还围着一圈看热闹的。

“……凭什么说我影响院容?我在这洗我家衣服碍着谁了?”那姑娘叉着腰,声音尖利。

“你把这水泼得到处都是!地上这么滑,摔着人怎么办?还有没有点公德心!”刘海中指着地上的一滩水渍,官威十足。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个二大爷管得也太宽了!”

刘海中显然不擅长跟这种胡搅蛮缠的年轻姑娘对线,被噎得够呛,只会重复“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那姑娘见刘海中词穷,越发得意,话也越说越难听,连带着讽刺院里规矩多,管得宽。

宁婉(贾张氏)听了一会儿,算是明白了。

就是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姑娘泼水没注意,二大爷摆架子管闲事,结果撞上个不吃他这套的硬茬子。

她本来不想掺和,但眼看那姑娘越说越过分,开始地图炮整个院子,而二大爷明显镇不住场子,院里其他人也多是看热闹,没人上前。

宁婉(贾张氏)清了清嗓子,走了过去。

那姑娘看见又来个老太太,撇撇嘴,没当回事。

宁婉(贾张氏)没看她,先对刘海中说了句:“他二大爷,跟个小辈儿生这么大气不值当的。”

算是给了刘海中一个台阶下。

然后她才转向那姑娘,眼神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姑娘,你是老许家的亲戚吧?”

那姑娘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硬着头皮道:“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宁婉(贾张氏)语气平淡,“就是提醒你一句,来做客,得有做客的规矩。这院里住着几十户人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讲究个和气。你在这院里泼水,万一哪个老人孩子滑倒了,你担待得起?二大爷说你两句,是为你好,也是为整个院子好。怎么,许你们家亲戚来,就不许我们院里人说道两句了?哪有这个道理?”

那姑娘想反驳,张了张嘴,却没找到合适的话。

宁婉(贾张氏)继续道:“你要是觉得我们院规矩多,待不惯,大门在那儿,没人拦着你。但只要你在这院里一天,就得守一天的规矩。不然,别说二大爷,就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能看着有人坏了院里的风气。”

那姑娘看着贾张氏那看似平静实则威慑力十足的眼神,又想起最近听说的关于这老太太“骂退隔壁院混混”、“智斗偷鸡婆”的“威名”,心里有点发怵。再闹下去,估计自己也占不到便宜,反而可能给亲戚家惹麻烦。

她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嘟囔了一句:“谁……谁不守规矩了……”端起盆子,灰溜溜地回后院去了。

刘海中看着贾张氏,心情复杂。

院里看热闹的人却对贾张氏更是佩服。

“还得是贾大妈!”

“几句话就把那刺儿头说没了脾气!”

“有贾大妈在,咱们院消停多了!”

宁婉(贾张氏)对此只是淡淡一笑,不留功与名。

通过一次次这样的事情,她也在不断巩固自己在这个大院里的新形象新人设:能关键时刻站出来、维护院里利益的“定海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