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阳没理会他们的调侃，牵着石昊的手往回走，边走边叮嘱：
“回去把《蜀山御剑诀》再练一百遍，下午我检查。”
“哦……”
石昊有气无力地应着，小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处理完调皮的徒弟，杜阳回到住处。
刚坐下，一道小小的身影就端着一杯灵茶走了过来。
“师傅，喝茶。”
来的是柳莺。
好歹也是仙王的残魂，她的修炼速度极快，已经能熟练化形。
此刻，她变成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模样，穿着一身翠绿的衣裙。
头发梳成两个小辫子，脸蛋圆圆的，眼睛又大又亮。
虽然化形成了小女孩，但她的灵魂还是五色雀的残魂，性子乖巧懂事。
就是有点宅，平时大多时候都待在杜阳身边，或是去柳神那里。
“嗯，谢谢你。”
杜阳接过灵茶，温声道。
柳莺小声道：
“师傅，我刚才在‘三千界’里看了看，里面的法则符文好复杂，我好多都看不懂。”
“正常，你刚接触修炼，慢慢来。”
杜阳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你现在的任务是打好基础，把《大品天仙诀》练扎实。”
“等境界到了，很多东西自然就懂了。”
“嗯！”
柳莺用力点头，大眼睛里满是认真:
“我会努力的，不会让师傅失望。”
杜阳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
四个徒弟，石昊活泼调皮，琦玉神经大条，索尼克好胜心强。
唯有柳莺，安静又贴心，像个小棉袄。
杜阳给柳神点了一个赞，她调教出来的五色雀，性子是真的很不错。
想到柳神，杜阳就想起有段时间没去找她聊天了。
自从柳神本源恢复大半，就不需要杜阳帮她输入仙力了。
杜阳去她那边的时间，也就变少了。
“你去柳神那里的时候，问问她恢复得怎么样了。”
“若是需要帮忙，随时告诉我。”
柳莺乖巧应下:
“好的师傅，我等下就去。”
她放下茶杯，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杜阳处理一些琐事，不会让人觉得烦。
杜阳也习惯了柳莺的陪伴。
偶尔抬头看她一眼，总能看到她眼中纯粹的信任与依赖。
这或许就是收徒的乐趣吧。
看着他们从懵懂无知，一步步成长起来。
或调皮，或认真，或好胜，或乖巧，都带着独有的鲜活。
杜阳端起灵茶，轻轻抿了一口。
茶香清冽，正如身边这个安静的小徒弟，无声无息，却让人觉得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