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甘娜顺势靠过来，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像只慵懒的猫：
“昨晚……你很热情。”
杜阳的耳根微微发烫，没有接话。
“怎么？完了就不认账了？”
莫甘娜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戏谑:
“放心，我不要你负责，就当……各取所需。”
话虽如此，她的手指却轻轻划过他的手背，带着留恋的温柔。
杜阳看着她，心里那点愧疚更浓了。
他知道，这场放纵，早已超出了“各取所需”的范畴。
杜阳轻声说道:
“龙卷她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出来。”
莫甘娜不在意地耸耸肩:
“出来就出来呗，我又不怕她们。反正……该做的，都做了。”
她凑近，在他下巴上轻轻吻了一下：
“老大，记住昨晚的感觉，下次……我还想要。”
杜阳的身体一僵，看着她狡黠的笑容。
突然觉得，这场放纵或许不是结束，而是另一场纠缠的开始。
杜阳坐在床边，看着莫甘娜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丝绸睡裙滑过肌肤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等龙卷她们出来，你……”
杜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莫甘娜打断。
她转过身，睡裙的领口歪在一边，露出肩头暧昧的红痕。
她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老大，你这是怕了？”
杜阳皱眉道：
“她们性子刚烈，尤其龙卷，知道了……”
莫甘娜走到杜阳面前，手指挑起他的衬衫领口，轻轻拉扯着:
“知道了又怎样？”
“难不成，你还能把昨晚的事抹掉？”
“还是说，你想把我推出去顶罪？”
杜阳按住她的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能好好相处最好。”
“你稍微放低姿态，讨好她们几句……”
莫甘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
“让我去讨好别的女人，别逗了老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凑近，吐气如兰：
“要我说，咱们就偷偷来。”
“你想了，就来找我。我馋了，就来缠你。”
“我们就这样偷偷摸摸的……难道不刺激吗？”
杜阳被她直白的话语说得耳根发烫，昨晚的疯狂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凌乱的被褥，暧昧的喘息，还有莫甘娜在他耳边喊出的、带着破碎感的名字。
“你……”
他想说这样不妥，可看着莫甘娜的眼睛，拒绝的话却堵在了喉咙里。
莫甘娜看出了他的动摇，踮起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像偷腥的猫：
“就这么定了。我先回房，晚点再找你‘汇报工作’。”
她转身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又回头抛了个媚眼：
“对了，老大，你衬衫领口的扣子……好像被我昨晚扯掉了。”
“记得换一件，别被人看出破绽。”
门轻轻关上，留下杜阳一个人在房间里。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莫甘娜的香水味，混杂着昨夜放纵的气息，挥之不去。
他低头看了眼衬衫领口，果然少了颗扣子，布料上还留着被拉扯过的褶皱。
赶紧起身，换了一身衣服。
这种事，可不能让白星或小南看到，不然不用龙卷她们问，自己就先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