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载这才将话题拉回来。
她轻咳一声，“同学，你听我说，别这么抗拒当间谍这件事，说不定你就天赋异禀呢，这场雨下得着实有些大，宁市所有人都被困在这雨之中，压根出不去。”
“所以导致宁市的势力着实有些被动。”
“我除了需要你当间谍给我们窃听消息之外，还需要你拿到秦观澜手里的一样东西，也就是，你们冲进大雨之前，吃的那个药物。”
李衡华冷笑，还没有等他说话。
纪载就打断了他，“作为报酬，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就比如你一直在路上提的，宁大实验楼里面的人，我可以帮你救。”
原本想要拒绝的李衡华听到这话，声音就如同卡住了一样。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最终开口问道，“你真的能救？”
有戏。
现场的人听到这话，瞬间激动起来。
这个小白菜还是上钩了。
太好了。
纪载应道，“能，也就只有我能。”
这话听得宿舍里面的人嘴角抽搐。
她们本来就在宁大。
而宁大外面都是丧尸。
确实除了她们能之外，其他人很难进来。
纪载没有感情的忽悠这个小白菜。
李衡华心动了，他抿着嘴角，“那你能证明，你有这个能力吗？”
“你们开车的时候，看见路上黑漆漆的灰吗？”
“看见了，什么意思？”
“那不是灰，那是丧尸的骨灰。”
纪载突然就笑出了声，“我烧的，我亲手放的那把火，大火连烧三天三夜，将尸海烧成了灰烬，尸海成了骨灰，让你们路途平坦...”
“否则，你们连宁大的门都出不去。”
宁大出来的路上，都是黑色的灰烬。
刚开始，李衡华还以为那是黑色的尘土，将车的前窗糊得模糊不清，雨刮器怎么刮都刮不掉。
却没想到，那是人的骨灰。
一些事情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胃里翻滚。
纪载等着他的回答。
很久很久之后，李衡华点头了，“好，如果你能将实验楼里面的人救出来，我就答应你做这个间谍，一言为定。”
纪载点头，“成。”
达成一致之后。
纪载就打算挂了。
并且嘱咐李衡华别忘了给无人机换电池。
末了，李衡华问了一句，“末日真的是人为的？”
“我肯定。”
李衡华最终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两道哽咽声。
啊...
纪载关闭通话功能之后，深吸一口气，看向旁边的家人们，笑道，“恭喜，恭喜，我们终于有间谍了！终于不再是睁眼瞎，来，让我们热烈庆祝一下！”
然后，宿舍里面爆发稀稀疏疏的掌声。
凉七月不知道该如何评判现如今的情况，“话说，我们就这么水灵灵跟金窝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