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电影的事情,陈青峰不懂。
不过回到家就有饭吃,还是挺幸福的。
陈青峰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的葡萄酒。
然后去隔壁的院子,招呼刘悦和刘伟一起过来吃饭。
现在他们两家人过得跟一家人一样。
刚坐下,大家看着电视。
陈青峰看着刘伟,在饭桌上几乎只吃素菜。
于是便说道:
“怎么了,今天晚上猪肉炖粉条,这猪肉还不受欢迎了?”
“你们吃吧,我这今天没胃口,闻见肉我就恶心!”
“怎么了?又出现场了?”
“可不是呗!”
“我说刘伟,你也干了不少时间了,怎么还是老毛病,一出现场,回来就得吃几天素,我跟你说啊,你这样不行,当初我跟你一起干的时候,回来红烧肉我照吃!”
“你就吹吧,那次食堂大师傅好不容易做的肉菜,到底是谁让人家食堂大师傅下不来台来着,我可记着啊,不光我一个人!”
说起以前的事情,陈青峰也不由得乐。
不过好久没听说案子的事情了,于是陈青峰就多问了几句。
“河里捞出来一具男尸,不过后脑部有钝器击打的痕迹,所以现在正在以刑事案件的方式进行处理!”
“钝器击打?”
“对,关雪说是榔头打的,所以应该是有预谋的杀人,可是尸体在河里泡的时间长了,而且前一阵子下过雨,涨过水,所以我们也不确定这具尸体是从哪里坠河的!”
“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没有?”
“没有,他口袋里有一个小本子,但是上面的字迹已经被河水泡花了,然后纸张粘连着,我们也不敢揭开?”
“小本子?”
陈青峰问了一句,刘伟来了劲头,于是连忙跑回去,把放在身上那几张照片拿了出来。
陈青峰接过来一看,然后就说道:
“这是被河水泡的时间长了,纸张都粘连在一起了,要是能把这些纸张揭开……”
“别扯淡了,都粘成这样了,怎么揭开?”
“老刘,我要说我有办法呢?”
“你有办法,你要有办法,我明天请你吃涮羊肉……”
“不是我有办法,是我知道有谁有办法,老刘,我说你呀,还是不了解,你知不知道,早在抗战之前,京城有名号的古玩店荣宝斋,就曾经有一门技术,把一幅古画,从中间揭开,一张纸能变成两张纸,一张画能变成两张画,两张画都是真迹,你知道吗?”
“还有这样的技术,那你会吗?”
“我不会,不过我知道谁知道谁会?”
“谁呀?”
“我以前的房东,张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