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稚渔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的吻，只觉得无邪想把她亲死。
他吻人的力道带着罕见的攻击性，不像往常那样温柔，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吞咽声。
直到她的嘴唇已经肿起来了，他才慢慢放开她。
阮稚渔抿了抿唇，有点痛，她瞪了无邪一眼。
“你干什么？我嘴都肿了。”
无邪抵着她的额头，轻笑道，“想你了。”
阮稚渔耳根有点热，故作镇定道，“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你先出去，等会儿我喊你来洗尾巴。”
无邪却不依，“不嘛！现在就洗好不好？”
“可是……”阮稚渔看着只裹了一个浴巾的自己，有些犹豫。
虽然他们十年前把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最近刚和好的这段时间，他们还是没做到最后一步的。
所以，时隔多年，又要在浴室里和无邪面前坦诚相对，她有点不好意思。
无邪看出她的意思，捏了捏她的腰，“放心，我不做什么，你裹着它就行。”
他是不会在不经过她允许的情况下，做什么过分的事的。
“好吧。”
阮稚渔选择暂时相信他。
无邪把她拦腰抱起，放进浴缸里，“来吧，把你的漂亮尾巴放出来吧。”
阮稚渔动了动腿，整个人又变成了鲛人形态，只不过上半身裹着一个浴巾。
说起来她每次变换形态的时候，还是习惯穿着衣服，因为这样变回人形的时候就不是光溜溜的了。
而其实雌性鲛人的上半身，一般是有遮挡的，外表像贝壳一样的东西，看上去就像是比基尼。
无邪拿着沐浴露和喷头，开始仔细清洗她的鱼尾。
修长的手指划过每一片鳞片，仔细的清洗着上面沾上的脏水。
看到无邪的手开始往上，阮稚渔忍不住动了动尾巴，制止道，“等等，那一片就不用了，我自己来。”
无邪愣了一下，意识到她说的是哪里，有些不好意思，“咳，我知道了。”
说罢，他的手又转移了方位。
于是，阮稚渔在清洗尾巴上面，他在清洗尾巴
十几分钟后，清洗完成。
阮稚渔刚准备变回来，就被无邪按住了尾巴。
“怎么了？”
无邪没有回答，而是探头又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的吻很细腻，很温柔，细细碎碎的吻轻轻落下，让她忍不住慢慢回应。
她的回应似乎鼓舞到了无邪，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试探的钻入她的浴巾下，手指在她腰腹部，鱼尾的连接处转圈。
“唔～”
阮稚渔只觉得身子一软，尾巴开始变得敏感。
无邪短暂道放开她，轻笑一声。
“阮阮，知道吗？今天晚上，我很生气，所以要小小惩罚你一下。”
他说着，再度吻上她，从嘴唇到锁骨，再到胸口……
浴巾不知道什么事已经散开了，阮稚渔的身子越发软了，变成了一条没有骨头的鱼一样，只能双手攀附着无邪的脖子，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
无邪的手在她的鱼尾上打转，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光滑坚硬的鳞片。
而在他的抚摸下，鳞片开始变得柔软。
直到他的手指，到达下腹部，那两片鱼鳍聚拢的地方，触碰到更加柔软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