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左瞧右看,连手里抱着的孩子都拎起来,翻了一圈,确定没蹭上屎啊?
嗯······
姜时玥沉吟片刻,不忍心看着面前这个没有担当的废物男人,把自己还当做什么干净玩意,她伸出一根食指,指着关立方幽幽的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就是那个所有人躲着的脏东西?”
想到开荒前路过关家听见的声音,老爸老妈都被赵美娟害的住院了,这个叫关立方的男人,结束任务回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抱着媳妇踉踉跄跄。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管不住自己,那就要承受后果。
“什么?”关立方感觉他自己听错了,好歹自己也是一个连长,怎么在那个女人的嘴巴里面变成了脏东西?
“这位女同志,你要为你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侮辱军人的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住的?”
小小的年纪,看着也不大,穿的也是粗布衣服,应该是院里谁家新娶的媳妇,看着也像是乡下来的,就跟赵美娟刚娶进门的时候,一个样子,打扮的土土的。
什么年头了,还有人拿着布条子把裤脚和袖管,全都缠起来?
她以为这样穿很有特点吗?
诶?
这人?
典型的给脸不要脸,姜时玥的手指朝着树上面遥遥一指,说:“那你看!”
关立方顺着手指的方向抬头,就看见树叶间依稀能看见一个挂在上面的什么东西?
他眯着眼睛,仔细再一看,那衣服好像···好像是赵美娟的衣服,他今天中午带回来的新衣服,那红色的小碎花褂子,还是邻省买来的。
“赵美娟?她怎么挂到树上去了?”关立方向前走了两步,随即更加气愤的爆喝:“谁?是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今天,赵美娟被挂树上去了,丢的是关家的人,他老关家,在家属院里面以后还怎么 混?
以后谁还把老爸这个政委当回事?谁还能听从老妈这个妇女主任的管理?
姜时玥利索的上前一步走,往前站了一步,摊摊双手,不好意思的道:“不才,正是鄙人在下干的。”
关立方脑袋都懵了,他看着姜时玥好久没说出来话,最后憋了半天,来了一句:“你谁啊?你凭什么把我媳妇挂树上去?你凭什么欺负军属?你又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站在我面前?”
他现在特别的想大喊一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我妈是谁?我家是你能惹得起的吗?
一个乡下来的土妞,以为嫁进军区家属院了,就不得了了,拎不清自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