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回头看自己,姜时玥正好有疑问,顺嘴就问了:“那个啥,我问一下,咱们这需要挑水吃吗?我在院子里也没看见水井。”
也不知道,院子里能不能自己打一口水井,或者啥时候能接上自来水呢?姜时玥想了好久,也想不起来,上一世城里是什么时候家家户户安装自来水管道的,只记得军区大院和家属楼肯定是优先的。
“咳!”三营长找回自己的声音,故作淡定的给姜时玥解释:“是这样嫂子,咱们家属楼那边已经安装上了自来水,家属院这边因为盖的时间太早,管道还没有通过来,不过应该也快了,您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我们几个轮流把您家的水缸给挑满喽,您就别因为这点小事分心了。”
他在心里默默的念上一句:只要那您能把团长照顾好,再把怀里的小老虎养大,我们干啥都成。
“哦,那到不用,我自己也能挑水,你别忘了,我是农村人,挑水这种小事手到擒来,你们是来当兵的,那给国···家做贡献的都是大事,我这点小事可不好麻烦你们。”
左右观察了一下,姜时玥越过三营长和四营长,单手举着那张四方桌,率先进门,把桌子稳稳的放在里屋的地面上,然后到厨房里面找了一个小碗。
把小老虎放在地上,想要给它喂一点点盐水,赶路这么久,这小家伙一直在睡觉,姜时玥怕这货被渴死,所以强制把小老虎立在地上,将小家伙唤醒。
她则是半蹲在小老虎的身边,静静的等着小家伙放下警惕,自己喝水。
自小跑在大山里,姜时玥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野生动物,即便是幼崽,那与生俱来的警惕本能,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喝吧,喝吧,你那没良心的虎爹把你交给我了,你放心,我肯定尽心尽力的把你养大,但是先说好,不能够随便跟小母虎跑路,就像某个渣浪那德行,也不知道这货几个月不回家,等它回来发现家里没有我的味道了,能不能发癫。”
重生回来的这些时日,姜时玥每一次进山,都有留意渣浪的行踪,可惜的是,一丁点的发现也没有,也不知道那渣浪,是不是带着它的狼群走远去旅行去了,毕竟这货自小就是个不安分的傻蛋。
“喝了吗?”贺临州擦着额头上的细汗,同样蹲下来,小声的告诉姜时玥:“小周已经去附近的村里买奶羊去了,晚一点小家伙就能喝上奶了,颠簸了一路,你要不要歇一会儿。”
“刚才你没睡醒的时候,我答应兄弟们晚上在家里吃饭,已经让食堂加餐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食堂给你做。”贺临州觉得家里面的事情,他应该跟姜时玥商量着来,家里不是自己的一言堂。
姜时玥满意的点点头,小手在贺临州的肩膀上轻拍着夸赞起来:“可以啊,团长同志,执行力杠杠滴呀!那个啥,咱车上那个手提包里,咱妈给装了卤好的鸡鸭,还有鸭蛋和焖子,你想着今晚上都拿出来,请客吃饭咱就大大方方的。”
两个人等着小老虎喝水的时候,又聊了很多,贺临州大概的给姜时玥讲了一些团部的位置,还有营区供销社的大概方向,又把家属院里头的左右邻居,给姜时玥说了一下。
“嗯嗯嗯。”姜时玥边听边点头,刚才她基本对这些军属,有了片面的了解,都不是善茬,她突然好奇起来,问:“说了好半天,贺临州你好像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家里的事情,我对你的家庭一点都不了解,这样是不是很不公平?”
有婚约又如何,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和京市那边就相当于是断了联系,物是人非这个词,姜时玥体会的太深刻了,前世,她沉浸在痛苦与仇恨里,无暇关注其他,对贺临州家里更是从未好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