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颜楚看着棠溪被霓虹灯勾勒的侧脸，不自觉地弯起嘴角：“好！”
炭火上，生蚝滋滋作响，蒜蓉的香气弥漫开来。
棠溪拿着菜单提前问过唐颜楚的意见点了菜:“那要六个生蚝，一份烤大虾？”
棠溪熟练的点单，转头问唐颜楚:“你能吃辣吗？”
恍然间想起什么，合上菜单道:“我忘记了，还有没有其他想吃的？”
“不用了，很多了。”唐颜楚指了指摆了半桌子的小吃。
等待的间隙，唐颜楚好奇地打量四周。夜市灯火通明，各空气中混杂着烤串、糖炒栗子……各种各样的味道，满是烟火气，她深吸一口气，满足地眯起眼：“好香啊。”
“唐老师之前没逛过夜市吗？”棠溪靠在桌边，看向唐颜楚。
“很少。”唐颜楚摇摇头，没上班时主要是被家里管着，后来上了大学离开江城之后，一直就在浑浑噩噩的忙事业，夜市她确实不常去。
烧烤上桌时，唐颜楚看着油亮亮的大虾，犹豫着不知从何下手。棠溪自然的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一只虾，利落的剥壳，将完整的虾肉放到唐颜楚碗里。
“尝尝看。”
唐颜楚愣了一下，耳根微微泛红：“谢谢。”
她们分享着食物，偶尔交换着对味道的评价。
吃完烧烤，她们继续在夜市里闲逛。
预算还充足，两个人去玩夜市经典的套圈游戏。唐颜楚看着地上摆着的玩偶，看中了一个白色的兔子玩偶。
棠溪买了二十个圈，分给唐颜楚一半：“试试看！”
前几个圈都落了空。唐颜楚微微蹙眉，神情专注。棠溪靠近半步，虚指了指角度：“手腕放松，抛物线高一点试试。”
棠溪的指导真的起了作用，下一个圈真的套中了兔子。唐颜楚抱起玩偶时，脸上绽开笑容：“成功了！”
唐颜楚抱着与她身份格格不入的兔子和棠溪并肩走在海边，海风拂面，远处街头艺人弹着吉他，旋律飘散在夜色中。
摄像机关闭之后，棠溪和唐颜楚坐在回程的车上，棠溪目光看向窗外，与唐颜楚的视线再无交流。
两人之间的氛围随着摄像机的关闭多了几分尴尬，
“配合的应该还好吧？”唐颜楚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兔子玩偶的耳朵，看向棠溪，在夜市约会的很多个场景里，她几乎都忘记了两人是在按照既定的剧本在演戏。
“还好吧，我们没有说错话。“棠溪淡淡回了一句，语气不咸不淡，看起来并没有要长谈的意思。
唐颜楚目光顿了顿，垂眸看向怀里的兔子玩偶，指尖摸在它柔软的耳朵上，随后移开头看向了窗外。
回到酒店，棠溪坐在沙发边，身体和心理的疲惫让她不想说什么，看唐颜楚似乎没有要去洗澡的意思，棠溪拿起衣服往浴室去:“唐老师用浴室吗？不用的话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我休息会儿。”唐颜楚摇头。
门“咔哒”一声上了锁，唐颜楚摸着床边套到的小兔子，手机疯狂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