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行听到这话，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他早就料到夜兰会有这样的怀疑。
毕竟他对凝光的 “影响” 确实有些刻意，夜兰作为情报官，心思缜密，察觉到不对劲也正常。
而且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提前将夜兰抓住，不让在蒙德时的一幕再次上演。
他可以抓风神、草神、雷神、芙宁娜、火神、冰神，用各种方式将她们纳入精神监狱，却不会也不想对帝君动手。
“她倒是观察得仔细。” 周天行淡淡笑了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那你呢？你也觉得，我对你做了手脚？”
凝光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认真：“我不觉得。我对你的心意，是我自己能感受到的，不是别人能左右的。
就算你真的做了什么，我也不在乎。”
周天行看着凝光坦诚的模样，心里微动，他原本以为凝光多少会有些疑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信任自己。
好好好，不愧是精神监狱！、
“夜兰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周天行问道。
凝光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她就交给你来处理吧，我这里有他。”
她放下茶杯，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折叠整齐的纸张，推到周天行面前：“夜兰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吧。这是她的资料，上面记着她常去的落脚点和联系方式，能帮你更快找到她。”
周天行拿起资料，随意翻了两页，随后抬眼看向凝光，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你就这样舍得？她可是你最得力的情报官，没了她，你的情报网恐怕会受影响。”
凝光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
“她只是我的属下，唯一的职责就是忠心听命于我。
现在她既然对我产生怀疑，甚至暗中调查你，就已经有了‘反心’，这样的属下，留着只会是隐患，没有留下的必要。”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周天行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而且我还知道，你也想让她变成和我一样，对你忠贞不二的人，对么？你的小心思，可瞒不过我。”
周天行心中暗自赞叹 —— 凝光果然聪明，不仅看透了夜兰的心思，还猜到了自己的打算。
他庆幸当初来到璃月后，第一时间就 “收集” 了凝光，若是让这样聪慧又果决的人站在自己对立面，恐怕会出大事。
他放下资料，笑着反问：“怎么，你这是吃醋了？怕我有了夜兰，就忘了你？”
凝光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清醒：“出色的人，身边围绕的异性伴侣多，本就是正常的事。
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吃醋，也不会为了你放弃我的事业，你总有一天会离开璃月，去其他国家，而我会一直留在这儿，继续履行我的职责，守护帝君留下的璃月。”
她说这话时，语气依旧平静，可周天行却注意到，她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声音也轻了几分：“我唯一的期望，就是你以后偶尔想起璃月时，不要忘记我就好。”
周天行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忽然生出几分同情。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凝光的手，语气认真：“放心，凝光，我不会忘记你的。而且，我还可以帮你实现你的理想。”
“帮我？” 凝光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