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蒯,易中海说的他们院子里那个小年轻的事,拖着他就行了,现在不是过去了,我找人打听过,姓李的那个小年轻在轧钢厂是干部编制,别瞎动!而且晓娥现在也住在那个院,真出了事有可能引火烧身!”
“虽说现在还挂这个轧钢厂股东的身份,但是我已经两年没去厂里了!那已经不是咱们的地盘了!”中年人声音里充满了惆怅。
“我会警告易中海的,你们别乱动,在四九城不比你们当初在津门,为什么让你们两组人彻底调个,就是因为当初那个老不死的犯事!不得已才把四九城的弟兄和你们换地的!易中海的事,你们只管他在这是不是好好干活就行,别的跟你们没关系!”中年人站起身跟老蒯说完,才放下茶杯往外走。
“您放心吧,东家,您不发话,我们不会管闲事的!”老蒯跟着中年人到了院子里。
“这处院子你们在这有两年了,我知道弟兄们辛苦,但是辛苦点比丢了命强!昌平那边我找人踅摸了两处院子,等过阵子都转移过去!”中年人,站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眼睛盯着西屋看了一会。
“老蒯,你那个相好的你到了还是弄进来了,记得我的话,进来了,就别出去了!那种女子那嘴就跟她那裤腰带一样松!去昌平的时候,可以带上,以后在院子里擦抹打扫,你告诉她,要么就在这安生的跟你过日子,要么,,,,,”
“行了,老蒯,老兄弟们没剩几个了,注意安全。”中年人说完就大步出了院子,上车走了。
老蒯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轿车,脸色阴沉,转身回了院子直接进了东屋。
李志勇在空间里是听不见外面的声音的。
感知中,后门放哨的进院了,李志勇出了空间,还是站在后墙跟。
“顺子,顺子!”
“蒯爷,您吩咐!”叫顺子的进来就看见老蒯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说完话,弯着腰就那么站着。
“把桃花带到地下室去吧,让兄弟们乐呵乐呵,等兄弟们玩够了就拉出去埋了吧!”沉默了有三四分钟,顺子脑袋都开始冒汗了,老蒯才出声说话。
“啊!蒯爷,桃姐跟着您可是好几年了,从津门到四九城!兄弟们是眼馋桃姐的身子,但是平时没有一点逾越呀!您这是?”顺子脑门子上的汗瞬间就下来了。
“你怕个啥?这事是我欠考虑了,当初就应该放小桃离开!但是今天东家发话了,小桃就不能留着了,就是处理,也不能让她舒坦的走,这是代我受过了!送你桃姐走的时候给他个痛快就行了!去吧!让兄弟们乐呵两天就行了!后个晚上送你桃姐走!”老蒯说完,就坐下不说话了。
李志勇在后边听得是抓耳挠腮的,心里头在寻思:“自己这是错过了啥?那个中年人到底是谁?大晚上的还特么没法跟!这个叫老蒯的也是个狠人,那天还高高兴兴犁地呢,今个就把自己相好的送给手下了?”
李志勇又待了有二十分钟,地下室里那群大哥们都排上队的时候,李志勇悄悄的撤了。天上下着雨,但是雨不大,李志勇边走边清理痕迹。
从这天开始,李志勇每隔两三天都会过来转一圈,那个中年人再也没来过,易中海来的频率也低了,有时候一个礼拜就来一回。
陈宝丰跟着闫解成也没啥收获,闫解成还是每天各种地方打零工,隔个十天一个礼拜的就去各种小姐姐的住处溜达一圈。
按照陈宝丰说的,都不知道姓闫的都是怎么找到那些半掩门的。
李志勇也就不让陈宝丰跟着了,让他该干啥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