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门走进来，目光直接锁定在方正身上，脸上的笑容更加热烈：“方总啊，我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了，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真是缘分呢。”
方正站起身，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顾阿姨客气了，您要是想见我还不简单？只要打个电话，我肯定会第一时间登门拜访的。”
“哎，那多麻烦啊。”顾雅走到方正对面的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姿态优雅但透着强势，“在这里见也是一样的，还省得我专门跑一趟。”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就像是两位大佬在谈判。
顾雅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明知故问道：“方总什么时候来魔都的？是专程过来出差的，还是特意来找瑶瑶聊工作的？”
方正不动声色地回答：“我也是中午刚到，本来是陪朋友过来办点事，结果正好在餐厅遇到顾小姐和朋友吃饭，所以就厚着脸皮过去蹭了一顿。”
“朋友？”顾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们是和明远一起吃的饭吧？”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方正的反应：“那孩子怎么样？你感觉陆少爷这个人如何？”
方正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道：“挺好的，可以说是‘蚂蚁搬青蛙'。”
“什么意思？”顾雅有些摸不着头脑。
“顶呱呱啊！”方正一脸认真地解释道。
顾雅：“……”
她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笑容：“方总还挺幽默的。那你觉得明远和瑶瑶般配吗？从男人的角度看。”
方正皱了皱眉，反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顾雅的语气有些急促，“瑶瑶年纪也不小了，总要为将来考虑啊。”
“如果瑶瑶真心喜欢，哪怕陆少爷身无分文，又有什么关系呢？”方正淡淡地说道，“如果瑶瑶不喜欢，就算他是世界首富，又能如何呢？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的。”
顾雅被他这话堵得一时语塞，过了几秒才道：“两个人还没开始深入相处，又怎么能确定喜不喜欢呢？日久生情嘛。”
方正摇摇头：“是否喜欢一个人，第一印象很重要。如果第一印象平平无奇，那后面就很难再心动了。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你又怎么知道，瑶瑶对明远的印象一般呢？”顾雅有些不爽了，感觉方正太过自信，“也许人家挺有好感的呢？”
就连一直安静坐着的顾瑶也露出了好奇的表情，想听听方正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方正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然后笑道：“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对陆少爷的印象就很一般啊。瑶瑶和我这么熟，肯定和我的感受差不多。”
这句话说完，顾瑶和顾雅都惊呆了，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脸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