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实在忍不住了，气呼呼道：“你是不是骂我呢？”
张茜茜捂着嘴躲到了姚文君的身后，丢下了一句话：“哪有，我是在夸你热情。”
曹阳哼了一声，带着众人来到了占地数千平方米的综合训练馆。
这里的设施确实齐全，钢结构穹顶下，攀岩墙与速降装置垂直而立，地面铺着防滑橡胶，划分出格斗区、器械训练区和体能测试区。
格斗区悬挂着数十个沙袋，表面布满拳印与踢痕；器械区排列着泰瑟枪模拟训练器、防暴盾牌攻防设备；体能测试区的心率监测屏闪烁不停，记录着队员们的每一次挥汗。
虽然今天训练的人不多，也还是有几十个人的。
不过他们都没有把目光投向两个美女，依然在做着自己的训练。
张茜茜看得眼睛放光，开口问道：“我能不能拍点照片啊？”
曹阳正准备拒绝，就听见方正道：“可以啊，多拍一些。”
然后他又对姚文君道：“你也多拍几张，拿回去给姚叔叔看，告诉他，如果公司需要保安，就找我们公司。”
姚文君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感情你喊我来，是给你打广告的？”
方正嘿嘿笑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虽然心里有些腹诽，姚文君还是听话地拿出了手机，开始拍照。
方正则趁着两个女孩分开的机会，走到张茜茜身边低声道：“照片我收到了。”
张茜茜心虚地看了一眼姚文君，同样低声道：“那你觉得怎么样？”
方正笑道：“我觉得不够全面。”
“什么意思？”
“都没有小时候穿开裆裤的照片。”
“讨厌！”
张茜茜脸一红，转身去了另一边。
曹阳离的很近，基本上听见了两人的对话，顿时露出震惊的表情。
显然没想到，这两个人还有小秘密呢。
照片？什么照片？还要穿开裆裤的？
张茜茜有些不满，凑过去低声道：“敢乱说话就弄死你。”
曹阳趁机道：“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再敢嘲笑我，哼哼……”
张茜茜撇撇嘴，对方正道：“你这个兄弟，不像读过书的样子。”
曹阳没听懂，看向方正：“她什么意思？”
方正抽了抽嘴角，有些好笑道：“她说你蠢！”
曹阳：“……”
几天没见，张丫头升级了啊，骂人都不带脏字了？
等到姚文君拍完照片，方正带着她们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曹阳趁机问道：“老方，你准备什么时候给大家考核啊？”
方正没好气道：“你急什么？以你现在的状态，参加考核，你不怕垫底吗？”
曹阳感动道：“原来你是为了我才推迟的，我真是太感动了。”
方正实话实说道：“不全是，你可以把这个看成一个短期的激励目标，有这件事存在，大家的训练都会积极很多，我希望这种状态能多持续一段时间。”
曹阳顿时一愣，在心里嘀咕：怪不得说每一个老板都是画饼高手，老方这饼画的，真是又大又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