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陌灵的脸色瞬间黑了，抬手对着空气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褚禄山的左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鲜血。
陌灵又连续对着空气挥了几巴掌，褚禄山脸上也越发红肿。
直到褚禄山的两边脸都肿成了猪头，她才停下手，轻声骂了句，“真是嘴欠。”
唐横皱着眉，刚想开口，褚禄山却突然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落在陌灵的脚边，破口大骂道，“呸，烂货，一对奸夫淫妇，有本事就杀了我，我北凉六十万大军，迟早把你们捉住，到时你个烂玩意就充当军妓，千人骑，万人跨……”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陌灵冷笑一声，神念一动，褚禄山瞬间被凭空提起，悬在半空中挣扎。
她低头看了一下脚边的血迹，眼神愈发冰冷，手一抓，褚禄山的舌头就被凭空拔了出来。
“唐横，你刚才是不是想一刀结果了他？”陌灵语气有点冰冷的问道。
唐横点了点头。
“太便宜他了。”陌灵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褚禄山身上，“这畜生最喜欢抓着少女虐杀，尤其喜欢割掉女孩的双乳……既然他这么喜欢，不如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
她又看向唐横，语气平静，“你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吗？觉得那个适合他？”
“啊，”唐横皱起了眉，想对陌灵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诚然，这样并不符合他所坚守的法律判诀，但他在军队的领导也说过，特殊情况可以特殊对待。
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如果只是单纯用刑法来判死刑，那确实是有点便宜他了。
想清这一切后，他沉声道：“同志，你看着办吧，想用哪个就用哪个。”
陌灵闻言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她还以为这货会阻止她用这种手段呢。
她右手摊开，手中出现一把银色的小刀，刀身闪着寒光。
小刀往空气轻轻一划，褚禄山的腹部挤下三寸的位置，一道鲜血喷涌而出，两个血淋淋的东西掉在地上。
“呜……呜……”
褚禄山想发出叫喊声，却因为舌头已经被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徒劳地发出呜呜声。
唐横看着这一幕下意识地捂住胯部，只觉得
陌灵嫌弃地扔掉小刀，又从面板背包里取出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黑色的丝状球。
“知道这叫什么吗？陌灵冷笑一声，“这个叫紫菜球，遇水会膨胀，你不是喜欢折磨人吗？现在就好好感受下被撑爆的滋味吧。”
她手一抬，褚禄山的嘴被强行撬开。
随后整袋紫菜球被她倒了进去，接着她又拿出一瓶水，也直接灌了进去。
几分钟后，褚禄山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半小时后，随着一声闷响，他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动静，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陌灵看着地上的七零八落的碎片，捂住鼻子，嫌弃的后退几步，轻声说道，“走吧，这里太脏了。”
唐横点了点头，跟着她转身离去，没有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
……
北凉王府，一间密室里，数百盏灯整齐地排列着。
突然，其中一盏刻着“褚禄山”名字的灯“咔嚓”一声碎裂，灯油洒了一地。
守在密室的护卫脸色大变，连忙冲出密室，直进北凉王的住所。
不一会儿，北凉王看着碎裂在地的灯，脸色黑沉，但没有多余动作，只是冷喝一声，“封锁凉州，全城戒严，让陈芝豹亲自带队去查，告诉他，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夜色中，北凉王府的警钟响起，士兵的脚步声打破凉州宁静的夜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