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陌灵这么说，唐横点了点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又问了一个问题：“那……这算骗人吗？”
“不算。”陌灵摇头，“人家一没骗钱，二没害人。只是借着节日的机会，安抚民心罢了。这种事，在这个大陆上多了去。”
“更何况，这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更像是一种精神寄托。”
接着，唐横又问了一些问题。
这些问题，呃，怎么说呢？反正陌灵是感到了挺无语的。
在唐横又问了一个问题后，陌灵直接闭上了眼睛，表示王八念经，我不听，我不听。
这个时候，高台上的祭祀仪式也已接近尾声。
随着道长最后一个手势落下，桃木剑指向河面，河面上忽然出现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在光晕出现后，空气中的灵气含量莫名多了一些。
很微弱，却逃不过陌灵的感知。
台下的百姓见状，纷纷欢呼起来，认为是河神显灵了。
那县令再次走上台，满面红光地高声道：“祭祀已成，河神显灵。来年必是风调雨顺。各位父老乡亲，依往年规矩，上前取一碗河水，带回家中，可保一年平安顺遂。”
话音刚落，百姓们便排着队，拿着各式各样的容器，涌向河边，小心翼翼地舀取河水。
唐横看着这一幕，转过头，看向陌灵，似乎是在询问，他们要不要也上去取一碗？
然而陌灵却没有理会他的眼神，她的目光落在河面下，眉头微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嘴里小声的念叨了一句话，“不应该呀，这怎么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呢？”
“怎么了？怎么不太一样？”唐横开口问了一句。
“没……没事。”陌灵摆了摆手。
事实上，这个时候的她正在想着，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呢？
按照她转生前看的那些西红柿小说的套路，秘境开启，肯定是伴随着各种天地异象的，然后各路强者纷纷到来，主角在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厮杀后，会取得最大的机缘，然后上门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可是眼前的景象怎么完全不一样呢？
就只是一群普通人上去取一些沾了灵气的水回家喝。
在她的感知中，水下的那个秘境空间，最多今天晚上就开启了，但她并没有感觉到在周围有什么强者的存在。
那些小说中描述的隐世强者，门派的天之骄子呢？完全不见人影。
除了她和唐横外，也就上面那个道长是先天境的，剩下的几个不过是后天境的。
而且，那几个后天境的还穿着官服，一看就知道是上级官府派来维持当地秩序的。
难道是她判断错了？还是说，这个秘境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在她的感知中，这个秘境明显是没有开启过的。
陌灵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她收回目光，看向还在等她示意的唐横，摇了摇头：“那个，你刚刚问我什么……哦，我们不用去。”
停了一下，又继续补充道，“晚上，夜晚应该就能开启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一下吧。”
唐横点了点头，和陌灵一起，静静地站在人群边缘，等待着那未知的变化。
河风徐徐吹来，带着水汽的微凉，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