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咆哮着,抢了我老婆不说,还想打我?简直气炸了肺。
突然,门哐当一声开了,杨祖整理好衣裳,把关之林推到刘雄身边,那关之林衣服乱糟糟的,婚纱少了一大块,头上顶着重物,跟背了座山似的。
杨祖笑眯眯地走过来,扶起地上的刘雄,拍拍他的衣服领子。
“刘总,赶紧去结婚吧,别让客人等太久了!”
杨祖连看都不屑看刘雄一眼,转身就走,心里头琢磨着,敢碰我的女人?我让你连鞋底都不剩!
我的女人也不是谁都能碰的……
刘雄从地上爬起来,冲向杨祖,抄起个花瓶就要砸。
“小心!”
关之林吓得尖叫,下意识地提醒了杨祖。
杨祖嘿嘿一笑,转身一脚踹在刘雄裤裆上,“砰”的一声,听着就像鸡蛋碎了。
刘雄的脸从凶狠变成痛苦,惨叫连天。
刘雄在地上打滚,捂着要命的地方,旁边的高晋也吓得一身冷汗,杨祖这一脚可真够狠的。
本来刘雄那方面就不行,这一脚下去,更是彻底报废了。
“妈的!偷袭我?这下舒服了吧!”
这也不能全怪杨祖,他本来只想给刘雄点颜色瞧瞧,没想到刘雄这回是彻底栽了。
婚礼泡汤了,刘雄也被送进了医院,真是造孽!
杨祖摇摇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都是刘雄自个作的。
刘雄和关之林的婚礼最终泡汤了,新郎住进了医院,新娘也从半岛酒店不翼而飞,这事成了香江上流社会里的一大笑话!
杨祖那档子事传得沸沸扬扬,但具体细节,没哪个媒体敢乱说。
杨祖早就打过招呼,让这些媒体低调处理。
在圣母玛利娅医院里头,刘雄火冒三丈,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次自己是栽了大跟头了。
他打死也不愿承认自己被打成了残废。
旁边一个保镖连忙劝他:“雄哥,别气坏了身子!再气也没用,那玩意是回不来了。”
这话让刘雄更是崩溃,连手下的安慰话听着都刺耳。
护士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人还挺会说话呢,怎么不多劝两句?
等医护人员都走了,刘雄叫人把门关上,然后转头对心腹王涛说:“公司最近怎么样?”
王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太好。
传出您和董事长的事后,公司股价跌了百分之五,好多股东都吵着让您回去掌舵呢。”
刘雄脸色铁青,他手底下有两家上柿公司,平时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出了这么大一档子事,有人趁机踩一脚也正常。
要是他不能迅速摆平,股价还得继续跌。
“阿涛,我就信得过你。
你帮我联系下号码帮的白面义。”
“让他派人去做了杨祖,我直接给他一千万。”
什么?做掉杨祖?王涛脸都吓绿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杨祖可是世界首富,还是香江嘿道上的大佬,动他风险太大了。
刘雄看出王涛的顾虑,说:“阿涛,你老婆不是快生了吗?干完这票,我给你五百万,让你去欧州。”
王涛眼睛一亮,他知道刘雄从不开空头支票,对手下向来出手阔绰。
“雄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懂,你也有一家老小要养。
这次我咽不下这口气,事成之后就让你离开香江。”
就算真的把杨祖给做了,杨祖的手下也肯定会报复,到时候香江是没法待了。
“行,成交!”看到刘雄那副可怜样,王涛心一软就答应了。
但号码帮的白面义一听这事,直接给拒了。
开什么玩笑?杨祖是香江的大佬,自己还没动手,可能就先完蛋了!
“抱歉,这事我接不了!”
白面义虽然平时心嘿手辣,但在香江混了几十年,可不是傻子,傻子哪能活到现在。
“这笔钱我赚不了,得有命赚才行!”
王涛看着白面义那坚决的态度,想劝又张不开口。
“你放心,我和刘雄也是兄弟。
虽然我不接这单,但也不会背叛他。”白面义冷哼一声,直接下了逐客令。
王涛只好离开酒吧。
王涛也挺无奈,没想到当年那么风光无限的白面义也怕杨祖,这下还能找谁帮忙呢?
“越喃帮!”
“妈的,咱可以找越喃帮的人动手!”
在一家酒吧内,王涛这个手下跟某人说,本地的势力也不稳妥。
有两个外来的帮派特别棘手,一个是“大圈帮”,成员都是从内地过来的,他们在那边坏事干尽;另一个则是“越喃帮”,成员多是退伍君人,住在重庆大厦。
在九龙城的酒吧,昏暗灯光映照着男人们散发出的雄性气息。
一个中年男人跳舞跳得特别欢,身体扭来扭去,还不时对漂亮女孩眨眼睛。
这时,有人来找渣哥谈要事,桦生挤进来嚷嚷着有大事要说,这让正在跳舞的渣哥很恼火。
“什么大事?没看到我在跳舞吗?”
“好像是笔大买卖,托妮让你去商量一下。”
渣哥一边走一边掏出雪茄,桦生在一旁忙着帮忙。
他们推开人群走进包间,里面已经有人了,王涛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