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今夜……还长着呢……”
红帐摇曳，烛影浮动，章涟衣不知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最后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哑着嗓子带着哭音连连求饶，他才终于餍足地拥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床内。
章涟衣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被周慕瑾紧紧圈在怀中，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平稳。她微微动了动，寻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却没有挣脱。
沉默了片刻，她轻声开口，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软糯：“王爷。”
“嗯？”头顶传来他低哑的回应。
“妾身知道此时不该提他，败了兴致。但七王爷周慕宸……此人如同毒蛇蛰伏，一日不除，我们，还有我们的孩儿程雪，便一日不得安宁。”
周慕瑾的手臂收紧了些，默然片刻才道：“本王知道。三年前那场意外，战马突然发狂，我身中奇毒……一切都太过巧合。事后追查，所有线索都断得干干净净，那名负责照料战马的亲兵畏罪自尽，军中医官也对毒素来源语焉不详，最终只能以意外坠马、误中瘴毒草草结案。”
他的语气平静，却透着积年的寒意与不甘。
章涟衣仰起头，看着他线条冷硬的下颌：“若能重新调查当年之事，或许能找到扳倒他的铁证。”
周慕瑾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弧度：“谈何容易。北疆与京城相隔数千里，时过境迁，当年涉事之人要么死了，要么早已被周慕宸处理干净，要么就是他的心腹。本王如今虽能行走，但势力大多在京中，手还伸不了那么长，也难保不会打草惊蛇。”
章涟衣眸光微闪，带着一丝成竹在胸的意味，“王爷，妾身或许有办法。”
她在心中迅速沟通系统：系统，兑换与周慕瑾三年前北疆中毒坠马事件相关的关键线索提示，以及指向性证人下落情报。
「叮——正在检索相关信息……检索成功。兑换需消耗功德点800点。是否确认兑换？」
“确认。”
「兑换成功。消耗功德点800点。相关信息已传输至宿主意识海。」
「当前剩余功德点：1950点。」
瞬间，几条关键信息浮现在她脑海：当年那名“畏罪自尽”的亲兵家人疑似被暗中控制；军中医官王胥在事件后不久便辞官归乡，隐居北疆某处；以及周慕宸当年的一名心腹侍卫，因知晓内情太多，后来被寻由处置，但其胞弟可能尚在，并藏有某些证据。
章涟衣又迅速刷了一下商城：系统，兑换能让周慕瑾无条件信任我接下来提供的情报且不会追根溯源的信任套餐。
「叮——已为宿主筛选合适道具：【深信不疑体验卡（限定性）】。使用后一小时内，目标人物对宿主提供的信息将全盘接受，默认其来源合理可信，不会产生深度质疑与探究欲望。消耗功德点300点。是否确认兑换？」
“确认。”
「兑换成功。消耗功德点300点。效果已生效，作用于目标：周慕瑾。」
「当前剩余功德点：165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