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熙看着被精心束缚在椅背上、黑衬衫微皱、眼神有点无辜又有点紧张的蔚星辞，之前在卫生间里被她那句“姐姐”撩动后就想“欺负”一下的感觉，又悄无声息地涌了上来。
汤如敏锐地捕捉到她眼神里细微的变化，嘴角咧开一个更深的、近乎“邪恶”的笑容。
她拿走了池熙披着的外套，递给她一条白色的柔软布条：“拿着，然后跟着我的指令做动作。”
池熙接过布条，触感冰凉丝滑。
“好了，池熙，随便哪只脚，踩在蔚星辞跨间那张凳子空出来的位置上，身体前倾。”
汤如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用手里的布条，轻轻遮住她的眼睛……对，然后一只手拽着布条的两端，把她的头往后带，让她不得不仰起头面向你……你往下俯身，嘴唇去靠近她，但不要真的亲到，就要那种呼吸交织、差之毫厘的致命吸引力……哎对！我敲！好看！”
快门声疯狂响起。
椅子上的戏份拍完，汤如终于把蔚星辞从椅背上解放了下来，但她的手腕依然被反绑在身后。
“狗子，你跪下，”汤如继续下达指令，“让猫咪在你腿边玩，或者爬你的腿，让它两条后腿站着的那种姿势。池熙，你左手边那个带着细链的装饰项圈，对，就是那个，你给她戴上。”
池熙拿起那个冰冷的、带着o型环和细链的皮质项圈，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微颤。
她靠近蔚星辞，微微俯身，将项圈绕过那截白皙的脖颈，“咔哒”一声轻响扣上。
链子垂落下来，泛着冷光。
“然后，一只手抚摸她的脸，”汤如的声音低沉下去，“另一只手，拽住链子，轻轻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让她朝着你身边靠近……对，很好……就是这种感觉……下去亲她。”
池熙的手指轻柔地抚过蔚星辞发热的脸颊，另一只手却缓缓收紧了链子，带来一种微妙的窒息感和掌控感。
她依言俯身吻下去，这个吻因为链子的牵引和姿势的被动，带上了一种别样的侵略性。
“棒的！继续，往下走，去咬她锁骨那边……手上的链子再往脖子后面收一点，抓短一点，很好很好！哇塞了！”汤如的兴奋溢于言表。
“好，现在站起来，俯视她。”汤如指挥池熙，然后又对蔚星辞说，“狗子，眼睛红一个，给我演一下要哭不哭的那种委屈可怜感觉。”
蔚星辞调动起自己那低级的演技，眼眶迅速泛红，湿漉漉的眼神向上望着池熙，像只被雨淋湿无处可去的小狗，脆弱又勾人。
汤如的笑容更加深邃：“狗子，用哭腔，喊一句‘姐姐不要’。”
蔚星辞吸了吸鼻子，眼眶里蓄起恰到好处的泪水，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和沙哑，仰头望着池熙，软软地哀求：“姐姐……不要……”
这一声，像一根羽毛轻轻搔过心脏最隐秘的地方，又像一点火星坠入了干柴。
池熙感觉自己的呼吸猛地一窒，心跳快得几乎要撞出胸腔。
她快分不清自己是在拍照，还是在借着拍照的名义，释放某种一直被压抑着的、黑暗的、想要彻底掌控和欺负眼前这个人的冲动了，所有的表情和下意识的动作，几乎不再是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