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坐沙发,直接盘腿坐在了茶几边的地毯上,把扑克牌放在茶几上,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老师们可以靠近一些看哦,导播老师,请给我切一个能看清楚我的手和扑克牌的近景,谢谢啦!”她熟练地指挥着现场,气场瞬间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纷纷围拢过去一些。只见蔚星辞利落地打开盒子拿出扑克牌,手法熟练地切牌、洗牌、叠牌,动作流畅得不像生手,扑克牌在她指尖仿佛有了生命。
“今天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大家可能不知道。”她嘴上说着,手里一直没停,纸牌哗哗作响,像是在为她的故事伴奏,“很久以前呢,我曾在北美生活过一段时间,在一个小酒吧里面工作。有一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在我工作的酒吧里。忽然,我听到门铃响。”
这个时候,她停下了花哨的洗牌动作,把牌背朝上放在茶几上,然后开始从牌堆最上面,一次一张,沉稳地翻开四张牌,依次排开:“1234,走进来四位老K先生。”
——翻开的四张牌,赫然是四张Kg(K)。
“哇哦!”甘思云第一个没忍住,小声惊呼出来,捂住了嘴。
蔚星辞表情不变,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她将那四张K推到一边,又开始熟练地洗牌,哗啦啦的声音继续着故事:“老K先生在那边坐了一小会儿,他们觉得有些无聊,所以找到我说:‘小姑娘,这是我们第一次来这里,我们觉得有些无聊,你能不能帮我们找几个女生一起来聊聊天?’”
她抽空抬起左手,假装看了看手腕,虽然那里空空如也:“我看了看手里的表,说:‘虽然现在时候不太早了,但我还是帮你去看看吧。’”
说着,她把牌分成了三叠,然后以一种富有韵律感的方式,一叠一叠交叉叠上,配合着嘴里的台词:“于是,我走过了一个,两个,三个街区,帮他们找来了两位红头发的女士,和两位黑头发的女士。”
当她说“红头发”时,她从牌背精准地翻出了两张牌——一张红桃q,一张方块q(q通常代表queen,女士)。
说到“黑头发”时,又是两张——一张黑桃q,一张梅花q。
柯文乐眼睛都瞪圆了,忍不住出声:“哇……这……”
蔚星辞依旧淡定,将翻出的q们也推到一边,继续洗剩下的牌,故事还在继续:“‘哦!你是哪里找到这么美丽的女士的?’老K先生问我。我说:‘我在隔壁的654俱乐部找到的。’”
说完,她才像是洗满意了,放下牌堆,然后从最上面按照顺序,不紧不慢地翻出三张牌——刚好是数字6、5、4的三张牌。
“老K先生呢,非常高兴,于是给了我一张两美币的小费。”她说着,从手里的牌背最上方随意地翻出一张牌,放在茶几上——正是一张方片2。
蔚星辞继续着她的洗牌和讲述,故事还在发展:“这个时候呢,老K先生和那几个女生就聊天去了。过了一小会儿呢,他们还是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又找到我说:‘小姑娘,我们还是觉得有些无聊,你能不能帮我们找几个先生一起来打打牌?’”
她重复看表的动作和台词,重复分三叠洗牌的动作:“于是我又走过了一个,两个,三个街区。帮他们找来了1234,四位杰克先生。”
随着她的话音,手里翻开的四张牌,正是四张Jack(J)。
“‘哦,你是哪里找到的这么英俊的小伙子呢?’老K先生问。我说:‘我在隔壁654俱乐部找到的。’”她又翻出了6、5、4的数字牌。
“老K先生非常高兴,于是按照惯例,给了我一张两美币的小费。”蔚星辞再次从牌背翻出了一张数字2的牌,轻描淡写,仿佛这只是故事的必然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