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累,一边用袖子把棋局打乱,然后娇滴滴往往诚王怀里一靠,“王爷,还有多久才能到呀~”
“你啊。”诚王还能看不出小丫头的心思,点了点她的鼻子,也不管棋局了,挥手叫人把残局收好,“就这么喜欢黏着吾?”
“是呀是呀,妾身可喜欢王爷了,那王爷喜不喜欢妾身呢?”叶春华抓着诚王的发尾绕圈,散漫的语气听上去极不认真,实际上也确实没认真。
诚王没回答,只压住两片柔软的云,啜取带着修的慢甜味的津液,直到叶春华开始推拒,他才松开,“不错。”
叶春华:呸,花心大萝卜,说不出来真心话,就使物理手段是吧,巧了,她最擅长的,不就是物理手段吗?
于是叶春华二话不说,直接把住了诚王的命脉捏了一把,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但对马车里面的所有人来说都挺炸裂的。
收拾棋局的婢子羞得满脸通红,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心里却直呼叶春华胆大包天,谁家侧妃敢在马车做出此等……有失体面之事。
诚王此时此刻,亦是不敢相信,青天白日的就挑逗他,叶氏属实没个正形,但更多的却是不同于床上的快感,又或者叫隐秘的刺激。
“咳,往后不可如此轻浮。”诚王以手握拳遮住上扬的嘴角,眼尾却放出笑意,口是心非的非常明显。
叶春华也口是心非地回答:“是,王爷,下次不会了。”实则:下次还来,叫你下棋的时候不让着我。
进入国公府,两人一同去了老太太院中请安,诚王隔着屏风,和叶国公、叶二爷等人打机锋。
叶春华懒得理他,靠在老太太身边小声说着近期发生的事,眼眶不知何时已经湿润起来,原主是真的不想嫁,但没有办法,诚王算计的太好,不得不嫁,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祖母,我该怎么办?”叶春华红着眼低声询问。
老太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说了许多:“不要做害人的事,也不要被人害,顾好自身就可以了,胡嬷嬷是个好的,若是有什么决定不了的事,就多问问她,自己院子里的人,一定要看好不要乱窜……莫哭,还有祖母在呢……”
叶春华鼻子一酸眼眶发热,老太太对原主,确实很好,可是原主早已不在,还是经受那么惨烈的方式离开,始作俑者——诚王、诚王妃、钱姨娘,一个也别想逃!
她用力睁大眼睛,让热意散去,“祖母,是春华不对,让您担心了,往后春华会好好听胡嬷嬷的劝,不让我做的事坚决不做,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国公府被牵连的。”
“好孩子……”老太太拍了拍叶春华的手背,生活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能得一二已是天大的幸事,这孩子虽被苏姨娘教导,却没学苏姨娘的性子,当大家主母都是做得的,可偏偏被诚王看中,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