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芝觉得天都塌了,她可不愿意离开京城再回到小地方生活。正在她迷茫之时,听到可以去月济堂医院任职的消息。她的眼睛亮了!对呀!自己怎么没想到去月济堂医院任职呢!
听说月济堂医院是青月郡主创办的。青月郡主那么小的年纪,刚刚从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回来的孤女,侥幸被皇上封了个郡主。她能懂什么医术?
那么小的一个女孩儿居然做了月济堂医院的院长。自己可是自小学医,又在太医院工作了好几年。也许去月济堂医院,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更大。
还有一个女医是仁心堂医馆掌柜李清风的侄女李玉瑶,李玉瑶得知自己在解雇人员名单上时觉得很没面子。她听到福来公公说可以去月济堂医院应聘时很高兴。
耶律国宫中太医院解雇的二十多个人虽然心思各异,但是最后他们从太医院出来后,都不由自主的走向了一个方向。这一行人都步调一致的朝着月济堂医院走去。
这些从太医院走出来的人以为他们能降低身价来月济堂医院任职,月济堂医院的院长肯定会热情的欢迎。
令这些人没想到的是,他们趾高气扬的走到月济堂医院的大厅时,身穿制服的员工在大厅入口拦住他们的去路,礼貌的问他们:“请问几位贵人来月济堂医院是预约,挂号,看诊还是取药?”
走在前面的老太医杨文义已经五十多岁,在这群医者里面是年龄最大的。他笑着对工作人员说:“小伙计,我们是来找这里的院长商量来月济堂医院工作的事情。”
工作人员礼貌的说:“几位预约了吗?来月济堂医院见院长是要提前预约的。请几位先到窗口缴费取预约号牌。”
二十多个医者互相对视着,都没想到要见月济堂医院的院长会这么难。杨文义不死心的说:“小伙计,麻烦你去和司马院长说一声,我们是太医院的太医,想来月济堂医院工作。”
小伙计丝毫不给这二十几人面子。他腰板挺直,面带职业性的微笑说:“抱歉,几位,我们院长的时间很宝贵。任何人想见我们院长都必须按规定先办理预约登记,排号。”
站在后面的姜月芝看到月济堂医院装修的明亮气派,脚下踩着的地板都在闪着亮光。心中得意,能进入这里工作要比在那呛人的太医院要强太多了!
姜月芝畅想着被院长点头哈腰迎进月济堂医院的情景,脸上不自觉的扬起笑容,工作人员的回答让她的美梦破灭了。怎么会这样?哼!这个小伙计也太没眼色了吧!
姜月芝尖声嘲讽:“哎哟!月济堂医院还真是狂气啊,连太医院的太医都被拒之门外……”李玉瑶拽了拽江月芝的衣袖。对她轻轻的摇摇头。
姜月芝甩开李玉瑶的手,生气的大声嚷着说:“李玉瑶!你拦着我做什么?我们都是在太医院任职过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冷待。月济堂医院的院长小小的年纪居然这么狂妄。哼!”
另一个身穿制服的员工走到姜月芝的面前,他指着医院大厅入口处的一块写着医院院规的牌子,一脸严肃的对姜月芝说:“这位姑娘,没看到牌子上写的吗?月济堂医院的院规明确规定任何人在医院里面都不得大声喧哗,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江月芝抬高嗓音说:“我们都是太医院的,要见你们院长,凭什么让我们出去!月济堂医院凭什么不将太医放在眼里……”
身穿制服的勇六突然现身,他单手拎起姜月芝衣领,就将她扔出了月济堂医院的大厅。姜月芝难堪的趴伏在地上,眼中饱含着恨意死死的盯着月济堂医院的大门。
勇六冷声警告:“任何人在月济堂医院里面都不得大声喧哗,要见院长必须先办理预约登记,这是月济堂医院的院规。不服气就滚出医院。”
杨文义和众位来求职的医者没想到月济堂医院里居然有这样的高手,他们一行人再也不敢轻视月济堂医院。在小伙计的指引下走到窗口排队预约了院长司马青月接见他们的时间。
二十多个医者每人都交了一两银子才拿到了预约号牌。院长约见他们的时间是两天后的上午。
太医院走出来的二十多个人来时趾高气扬,离开时心中暗叹:月济堂医院明码标价,真不便宜呀!不过,看月济堂医院这简洁大方的装修设计和里面身穿统一制服的工作人员,还有武功高强的护卫。让人不由自主的肃然起敬。
一行人出了医院才仔细的看到院墙上悬挂的宣传牌,名誉院长金启瑞,名字上方的画像怎么这么熟悉?众人大惊,这不是耶律国的皇上吗?哎呀!妈呀!难怪济世堂医院这么牛,皇上都来做名誉院长了,谁敢来济世堂医院撒野呀!
太医们不由自主的冒出冷汗,都老实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还是谦逊些。而被勇六扔出去的姜月芝可不这么想,她不甘心!不甘心!转着眼珠子想着坏注意。
司马青月得到了助理的汇报:“司马院长,刚刚有二十多个太医要见您,好像是想来月济堂医院工作。前厅接待让他们登记预约。
有一个教室姜月芝的女医口出狂言,被勇六扔出去了。其他人都老老实实的交了银子取了预约号牌,预约在大后天的上午。”
司马青月听到助理的汇报,心想麻烦来了!太医院那帮太医怎么要来月济堂医院工作?没人给自己通知啊?难道不是皇上的安排?
第二天,皇上金启瑞微服来到月济堂医院。他一见到司马青月就笑着问:“司马院长,太医院那帮家伙来月济堂医院工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