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碎光掠过后视镜，晃得她眼睫轻颤，忽然懂了宁小米话里的意思——我们都一样，这副驾的位置，不到最后一刻没有定数。
宋璟言没留意她眼底的暗潮，方向盘打了转向，车子碾过小区石板路，悄无声息驶出小区。
一路上余安安始终保持缄默，路灯一盏接一盏撞进车窗，碎光在她脸上晃来晃去，眉梢垂得极低，唇线抿得发紧，看不清情绪，只剩周身裹着层淡淡的沉郁。
车子没去医科大学正门，反倒拐进宿舍楼旁的侧路，昏黄路灯斜斜洒下，把车身拉得老长。
街道空无一人，风卷着碎叶擦过车轮，凉意漫进车厢，透着股清寂。
余安安手搭在门把上顿了两秒，才攥着拉柄推门，脚刚沾地，手腕忽然一紧。
宋璟言猝不及防扣住她手腕，指腹带着微凉温度，稍一用力就把人拽了回来。
“把门关上。”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余安安乖乖收回脚，砰地合上车门，脊背绷得更直，双手贴在膝上，脑袋垂着，连睫毛都不敢抬，像只敛了爪的小猫。
“怎么不说话？”宋璟言的声线轻缓却透着穿透力，“宁小米把我的事，都跟你说了？”
宁小米早把他身边不止一个女朋友的事摊在她面前，余安安下颌轻点，始终没敢抬眼望他。
宋璟言原以为她会闹、会质问，见她只剩安静顺从，没挽留也没道歉，语气淡得像水：“那你想怎么样？”
这话像戳中了她的软肋，余安安猛地抬眼望他，眼底亮得灼人，声音带着点发颤：“璟言，我不想走，我还想做你女朋友。”
宋璟言喉间溢出低笑，眼底漫开细碎暖意，抬手轻拍了拍自己大腿，语气裹着纵容的撩意：“过来，坐这儿，好好聊聊。”
她羽绒服里裹着条黑色长裙，裙摆垂到脚踝，衬得腰肢纤细。
要跨坐过去，得先把裙摆往上拢。
她攥着裙摆轻轻提拉，一截裹着肉丝的两条大腿露出来，
肌肤在昏暗车厢里泛着细腻柔光，她俯身跨坐在他腿上，
面对面贴着，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颌，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余安安先轻轻吻在宋璟言唇上，然后望着他
“璟言，是你让我感受到做女生的快乐，我会很乖的，会很听话，但是不要抛弃我，好么？”
很快她的睫毛就沾染泪花，顺着脸颊滑落。
宋璟言很少承诺，看着余安安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她是一个好女孩，还那么勇敢，那么有担当
“安安，只要你愿意，永远都可以在我身边！”
车窗蒙着层薄雾，暖风裹着彼此的气息在狭小空间里翻涌。
宋璟言的掌心掌心扣住她后颈狠狠拉近，唇齿撞在一起时带着不管不顾的急切，不是浅尝辄止的轻吻，是带着啃咬的纠缠，
舌尖撬开齿缝时，余安安下意识攥紧他衬衫领口，将呼吸彻底搅乱。
他另只手扣着余安安的腰往怀里按，两人胸口紧紧贴住，
心跳撞得滚烫又急促，唇瓣磨得泛红发肿也不肯松，
气息交缠成黏腻的热流，她仰头迎合时，颈线绷出细软的弧度。
余安安已经意乱情迷，情绪已经被调动起来。
她一边接吻一边把羽绒服脱掉，露出衬在里面的黑色长裙。
长裙弹性十足，只是轻轻向下一拉，颈下雪白弧度就显露无遗，在昏黄的光线里泛着细腻柔光，还轻轻颤了颤，惹人心尖发痒。
余安安还没有完，顺势又要去解宋璟言的腰带，但是这次却被宋璟言去捉住了她的手
“安安！今天不行！我一会儿还要回学校！”他担心余安安多想又补充了一句：“明天我带你出来玩！”
余安安脸颊烧得滚烫，趴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鼻尖蹭了蹭他的衬衫，声音闷闷的带点黏意，委屈又乖巧
“嗯……我明天等你，你可别迟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