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也不到,二等也不到,蚂蚁都糟踩死完了,看晚上托梦喊你们赔命,吓不死你们。”
“老妈,咋火气这么大,你这是更年期的脑袋、撞上生理期的尾巴了?”
黄书瑶加快了步伐,来到戚微微面前,调侃道。
“要不你老给自己开一副,内分泌失调的药?
有病咋就治,不要避医嘛!”
“碰!”
戚微微一个大逼斗打在她脑袋上,笑骂。
“老子是犯病了,手痒!
三十几岁了都不着调!”
黄书瑶吐了吐舌头,也不生气厚脸皮的母亲肩头蹭了蹭。
“有妈妈在我多大都是一个宝宝!”
她把手中的盆子递给戚微微,“给,戚同志别说闺女不惦记哦!
小鸡炖粉条,东北名菜。”
戚微微接过盆子,就看到黄父拿着酒瓶在她面前晃悠。
才熄灭的火气,一下又窜到天灵盖。
“上得啊!
你们父女俩都什么德行?
连吃带拿,哎,我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这……”
她一时也很难评,找不到一个委婉的词汇,来形容这对父女,脸皮这个厚度。
城墙倒拐那厚度,在这对父女脸皮比都是弟弟。
“戚同志你过分了啊!
别不识好歹,要不是想着家里的你,我们父女俩能厚着脸皮要别人的?
我们不要面子啊?”
黄父看着老伴怀疑的眼神,顿时哪儿都不爽了。
“你那什么眼神?
我们爷俩吃的酒足饭饱,鸡肉又不是什么高档玩意,犯的着连吃带拿吗?
哼……”
黄书瑶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就是,我们就为了让你尝尝鲜,连颜面都丢弃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道好人心,你就是不夸我们,也不能骂我们啊!
呜呜……
鳄鱼的眼泪,快出来,祭奠我即将要消失的母爱!
呜呜……”
“别呜了,你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一遍,都掉不出一滴泪!”
戚微微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看着搞怪的女儿,眼里闪过暖意,这才是向往的生活。
“谢谢,谢谢我亲爱的老先生,也谢谢我的宝贝闺女。
感谢你们老黄家祖宗十八代,留下来的美好传统。
去别人家做客,还给我带一份菜,真是辛苦二位了,来,二位功臣,请你们回家了!”
“好哒!”
黄书瑶蹦蹦跶跶的进了小院,今儿还怪忙的,天黑才到家,她都想闺女和儿子了。
她抓着脑袋,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在心里安慰自己:“算鸟,算鸟,既然忘记了,肯定就不重要。”
黄父也得意的挑眉,跟在女儿后面慢悠悠的进了院门,嘴里小声嘟囔。
“还是戚同志懂事,能娶到也是我的福气。”
“越活越回去了,说你胖还喘上了!”
戚微微看着父女俩的背影,无语望天,尤其是看到黄父那吊儿郎当,一副老顽童的样子。
恨不得把黄父的后背瞪一个窟窿出来,这老东西退休后,是一点形象也不注意,越来越放飞自我,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