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筵席骑着小毛,准确无误的来到电话前。
连拨了两个电话,对着电话就是一顿撕心裂肺的哭,添油加醋的嚎叫。
重点是他妈黄书瑶差一颗米就死了,枪都抵在眉心了。
电话里传来咆哮声,来回不到三分钟,脚步如雷。
彦团长和褚新耀就来了,带着一群实弹战士,杀气腾腾的来了,一副为黄书瑶马首是瞻的样子。
黄书瑶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褚新耀,“你就是这么看家的?
只打雷,不下雨?
搞不定,不知道打电话求助冷叔叔吗?”
褚新耀脸一白,也不管面子不面子了,单膝下跪。
“我求助了,冷首长说他们的罪证已经齐全,等您回来出完气,在逮捕他们。
冷首长说您对这三家有一些露水情,我的身份····不适合出面,让我·····全面接管边团。”
“哼!”
黄书瑶面色稍微好看一点,不过也就是一点。
“仔细说说,他们三个老家伙,在边团是什么职务。
你应该是最高长官,他们凭什么住家属院,还有这彦团长又是唱的哪一出?”
褚新耀的头埋得更低了,“他们是师部的最高长官,就是以前驻军那里的指挥官。
边团···虽然名义上独立出来了,但还是归师部管。
他们有权利,住三个团的任何一个家属院。
彦团长的···事。”
他为难的看了一眼彦团长,“还是让他自己说吧!我也说不清楚!”
彦团长脸上青红交替,尴尬无比。
“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褚师长是我的直接领导,我理应跟他一条心!”
他硬着头皮找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头都快埋进裤裆里了。
黄书瑶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少给我打马虎眼,官字两张口,咋说都是理。
你现在还想两头要,玩左右逢源?
那我就公事公办了!”
彦团长一噎,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他咬紧了后槽牙,“陈家过河撤桥,把我当一个夜壶用完就扔!
我弃暗投明,跟着褚师长好好管理边团,守护一方平安!”
“你也是一个人才,一顿操作猛如虎,什么辣子汤都尝了一嘴,到头来还是原地踏步。
算你识相,收手收得早,不然····
屋檐上的冬瓜,两头讨不到好,但愿你是真心的!”
黄书瑶白了他一眼,扭头看向低头的褚新耀。
“你们接到的命令是什么?
一次说完!”
褚新耀的声音贼大,“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军属的生命财产安全。
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形式侵占,破坏!
反抗者就地击毙!”
他对着士兵打了一个手势,“来人,全部带走!”
黄书瑶眼里闪过暖意,话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她能听出,这是亲爹对他的拳拳爱女之心。
她面色缓和不少,没好气的说道。
“走什么走,他们的腿都折了,是跑得掉还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