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煽情的画面,林深海也不喜欢,妻唱夫随,他也起身。
“早些休息吧!
明天还有手术,都火烧眉毛了,我们也着急回家。”
一行人各自回房,林娇一大家子跟黄书瑶他们一个房间。
送走了宋念国和虎妞,正好睡得下,不需要打地铺。
林娇已经很多年,没有睡前吃东西了,有些睡不着。
“小弟,瑶瑶,明天做手术,你们紧张吗?”
林深海双手枕在后脑勺,他也不习惯才吃饱就睡,陪便宜姐姐聊两块钱的,也不是不可以。
“紧张个啥?
手术是一个外科医生的基本功。
再说,再坏也不会比现在坏,顶多还是一个瘸子,不会截肢的。”
林娇叹了一口气,“现在的鸡蛋姐姐,好像跟小时候,那个爽朗的大姐姐不一样了。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他们斩断所有后手,孤注一掷的把希望压在你们身上,万一不成,恐怕要结仇。”
“哎,姐你多虑了。
毛婶子能从军事法庭上,全须全尾的回来。
绝对不会是你看到的这么简单,她很会审视局势。
手术只是概率问题,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成功,他们走过长征的人,心里门清。”
黄书瑶轻叹,“毛婶子为人肯定是有瑕疵的,不然走不到那一步。
但又怎么样咧,只要她对我们好,我就闭眼,不追究她是人是鬼。”
林娇一脸愁容,心里的疑问更盛开了,漆黑的房顶给不了她答案,不懂就问。
“瑶瑶,那你明知道···
为什么还要趟这一潭浑水?
你不说医术,他们是不会主动人问的。”
黄书瑶轻笑,“什么叫浑水,儿时纯真的情谊,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带过的。
非得说为点什么,那就是为了为数不多的良心安,为了以后不后悔,同时也为了不留遗憾。
至于所谓的报酬,有就算褒奖,没有也行,算为过去的情怀买单。”
林娇:“····”
越问越迷糊了,作为一个为了生活奔波的农村妇女。
她不懂小时候穿开裆裤,那点情谊,到底有多深。
更不懂谈报酬时还剑拔弩张,这会儿又把报酬看得极淡的黄书瑶,到底在想什么。
算鸟,想不明白,还是睡觉吧!
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发出均匀的呼噜声。
林深海怀里的黄书瑶一头黑线,她还不困,想聊两块钱的,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说睡就睡的。
林深海低笑,“你也睡吧!
无知是福,像我姐这种人,寿命长。”
黄书瑶翻了一个白眼,换了一个姿势,听着林娇和1,2,3,4哇的呼噜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饭过后,呛家人开着吉普车,带他们来到公安局的附属医院,同行的还有五个持枪公安。
很明显是呛国兵,早就跟医院沟通好了的。
一个年长的医生,对着呛国兵点头示意,带着他们来到手术室。
全程没有说一句话,都是懂规矩的,没有像电视剧和小说描述的狗血,顺利得不可思议。
黄书瑶和林深海,连衣服都没有换。
象征性的喷了一点消毒液在身上,就带着呛大侠进了手术室。
无情的关上手术室的门,隔绝了呛家人和林娇一家,还有那个眼里全是探究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