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大侠的腿要是真医不好,他们算是彻底把路走死了。
林深海一点也没有拿乔,主动说做手术,而且时间还安排的紧,高兴大于紧张。
呛大侠的腿一天不好,他们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那叫一个七上八下,悬在半空没着落。
虽说对黄书瑶那是一百二十个放心,可毕竟看了多少名医都摇头摆尾说没辙,猛一下说能治。
他们脚踩棉花似的,深一脚浅一脚,虚得慌!
“谢谢,谢谢!”
想明白的呛国兵千言万语,化成一声谢谢。
他激动地抓住林深海的手,眼眶都红了。
“哎!哎!好!小林谢谢你!
明天,我亲自带几个穿制服的公安兄弟来站岗!
保证一只苍蝇蚊子都不靠近,绝对的铁桶阵!”
林深海轻轻点了点头,“行,儿子是您的,腿是您儿子的,您自己掂量。
我就不啰嗦了,话说多了是酸的。”
呛家三人重重的点头,眼里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他们好想围着家属院,跑上一圈,来宣泄心中的那一团火。
黄书瑶知道呛家人,虽然时间冷静,更需要空间商量细节。
她假意头晕,靠在林深海肩头。
“媳妇,给我们安排地方躺尸,周公他老人家,想跟我切磋棋技。”
“哈哈···”
大家都笑了。
“跟我来客房!”
毛淑贞带着他们来到耳房,推开门屋子有一半都是炕。
几人在山洞也是住同一个炕,没有什么抗拒,接受得很坦然。
“你们先休息,晚饭时叫你们!”
“打扰了,婶子您去忙吧!”
林深海客气的把她送到门口,轻轻的关上了门。
“东北就这点好,地场宽绰!
甭管来多少客,往大通铺火炕一摊,保管睡得下!”
黄书瑶看着大炕,嘴角抽了抽。
“话是如此说,可这炕跟姐夫他们山洞,能跑马的大通铺一比,还是小了些。
掰指头算算,咱们这呼啦啦一大帮子,加上小毛,足足十一口子!
螺蛳壳里做道场,够呛能塞下啊!”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林深海翻了个白眼,“都初夏了,这天又不冻死狗!
咱姐不是带了老些厚实被褥吗?
让那几个皮猴儿,再加小毛这死狗,打地铺呗!
半边屋子宽敞得很,随便崩。”
黄书瑶眼睛一亮,一拍大腿。
“这个可以有!”
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像一个二流子一样调侃道。
“哎呦,这是谁家的俊后生啊?
脑瓜子转得比车轱辘还快!”
“你家的呗!”
林深海失笑摇头,无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
他目光一转,落到旁边神游天外、眉头拧成疙瘩的宋念国身上,语气带着关切。
“念国?
魂儿飘哪儿去了?
宋队长那边…有信儿了没?
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