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对面交代了什么，五分钟后，才挂掉电话。
老公安，哦不，呛局长看着黄书瑶的眼神，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复杂。
有敬畏还有同情，更多的是心疼。
“孩子，让你受委屈了，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有机会再次见到你。
想当年你还是一个小娃娃，就跟着你母亲奔赴其他战场，离开了奉天。”
黄书瑶一脸懵逼，“您，认识我？”
“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是谁往我茶缸里放牛粪。”
呛局长说话的语气带着宠溺，没有一丝责怪。
黄书瑶那叫一个激动啊！
忘记了男女有别，像一个蛤蟆一样扒拉在呛局长手臂上。
“大胡子，你是大胡子，你的霸气侧漏去哪儿了。
怎么成了胡同里的老爷爷了，我媳妇啊？
我媳妇还好吗？”
呛局长翻了个白眼，“那是我媳妇，她要是知道你这个小白眼狼，过家门不入，会伤心死的。”
“入，入，现在就入，走去你家！”
黄书瑶上下打量着呛局长，“你还真是人间极品，连姓都如此的特别。”
呛局长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还是那个惹祸精，想要张家怎么样？”
黄书瑶尴尬的摸着鼻子，“不怎么样，人家可是两条人命啊！
够呛能活，我不得将自己摘干净啊！”
呛局长赞赏的点头，“手脚越来越利索了，还知道收拾尾巴！
宋家那个病秧子，能挨得过去吗？”
黄书瑶吐了吐舌头，“死不了，我给他喂了药，看着唬人。”
“那还说啥，走上家去！
家里还有一只大鹅，在这荒年看着碍眼，咱们今儿去把它消灭了。”
呛局长说完，拖着黄书瑶就往办公室外面走，黄书瑶白了他一眼。
“走个屁走，你先回去杀鹅，我得录一个口供啊！”
呛局长说话都在打标点符号，鄙夷的看着黄书瑶。
“录二姥爷的牙刷，你又没有碰着、那两个快死的短命鬼。
剩下的事交给我，保证给你搞得明明白白的。”
“哎呦喂，就是这个土匪味，终于找到一点以前的影子了。”
黄书瑶一巴掌拍在呛局长的肩上，呛局长被她拍了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人如其名啊！
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铁丫，差点没把我这把老骨头送走。”
黄书瑶忘记自己今天磕了大力丸了，尴尬的揉了揉鼻子。
“不是说吃饭吗？
走走，去看看我的同伴····”
呛局长一脸不赞同，“看个屁，这么多人，吃刷锅水还差不多，就咱们爷俩吃多好啊！
让他们给这儿慢慢交代。”
黄书瑶嘴角一抽，“你还是那么护食，那几个不是外人，是我男人和我大姑姐一家。”
“亲人啊！
早说嘛！
我还以为是狐朋狗友！”
呛局长来到门边，挨个敲门。
“交代清楚就行了，人家能自己来，说明没事。
即便有事也查不出来，痕迹不扫干净，没有傻瓜来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