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荪?
原来竹荪还没出土的时候长这样,竹荪的药用价值很高。
补气养阴,润肺止咳,增强免疫力,辅助调解血脂。
虽然不能直接代替药,但是炖个鸡就是固本元的大补。
炒点虾仁,蒸点鸡蛋,就是补钙的绝佳品,适合老人孩子。
煮点减暑冬瓜汤,比吃药还有用。
过去大户人家把竹荪,当成小人参吃,百利无一害。”
黄书瑶一口气说出了吃竹荪的好处,体现了竹荪的珍贵。
陈桂珍双眼放光,“妹妹,你说这些姐姐听得不是很懂,很管钱是不是?”
“嗯···”
黄书瑶重重的点头,“尤其是在以汤为主的两广之地。
在这荒年,你要搞100斤干竹荪,拉到广州去卖了,可以换一套房子。”
陈桂珍一把抓住自己的大辫子,“啊啊!
年前你姐夫,在山里捡了两只冻死的野鸡。
我们一口气煮了一大锅竹荪,最少有五斤,你想想就山洞那个大锅啊!
满满的一锅,想着冬天偷吃不容易,一次吃够本,我的钱啊!”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全是懊悔,嚎了几嗓子,又打自己,就像一个疯子似的。
林深海半跨着背篓,抽着烟吊儿郎当地走来,“这又在发什么颠?”
“我给姐普及了一下竹荪的用处,珍贵程度。”
黄书瑶是要早知道陈桂珍的反应这么大,就不说了。
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咋你一个人来了,姐夫啊?”
林深海也不讲究,找了一块石头坐下。
“在山洞收拾猪,太阳出来了怕坏,说要把整头猪做成罐罐肉。
干得热火朝天,我又帮不上忙,就来了。
我姐反应这么大,是糟蹋了多少竹荪啊!”
黄书瑶憋笑,“据说是捡了两只冻死的野鸡。
连汤带水和竹荪,煮了山洞门口那个大铁锅,满满的一锅。”
“败家子,这野生的竹荪不管是药用价值,还是营养价值这么高。
跟野鸡一炖,那是可以跟人参并肩的补药,吃了不流鼻血吗?”
林深海想到那口比洗澡盘还大的锅,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流了,我们全家都流了好多鼻血。
爹说是野鸡得了病,吃不死人的,反正煮都煮了,不能浪费。
我们是一边流着鼻血,一边吃第二顿。
又害怕被爷爷发现,忙着下山,胀死个人。”
二娃想起吃鸡时流的鼻血,手下意识的摸着鼻子。
“哈哈····”
笑得黄书瑶三人前仰后合的,张赖子绝对是一个奇葩。
“人才哦!”
黄书瑶竖起了大拇指,“吃那点鸡和蘑菇,也不知道能不能补上你们流的鼻血。”
陈桂珍也不嚎了,加入了聊天的行列。
“补是真补,以前我小日子来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的。
自从那次流了鼻血以后好了很多。
你姐夫那个二百五说的,是把身体里的淤血,从上面流出来了。
以后都不会痛了,我还信以为真。”
“我草!”
黄书瑶笑得口齿不清,“姐夫····有做神棍的潜力,这胡话是张嘴就来啊!
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有事实作为证据···
血还倒着流····”
林深海在没见过张赖子之前,自认为他打嘴仗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