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咋了?”
林筵席看着火急火燎的黄书瑶,不解的开口。
黄书瑶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儿子,我刚才给你爷爷上了一堂政治课。”
林筵席:“·····”
他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爷爷,把你当亲闺女看,不会生气的。”
黄书瑶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太熟悉了,一时忘记你爷爷是我老公公了,没有收住,叭叭了一大堆。
这是怪不怪的事吗?
脚底都能抠出一座三室一厅了。”
林筵席都替他妈尴尬,“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泼出去的水,又收不回来。
只要脸皮厚,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爷爷!”
黄书瑶:“·····”
毁灭吧!
这嘴真是太能叭叭了,这是前世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得改。
她调出面板,买了一坛萝卜干,“走吧!
反正要面对的,你说得对,只要脸皮够厚,尴尬的就是你爷爷!”
黄书瑶和林筵席出来,很自然的坐下吃饭。
没有人再提刚才的事,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
几人快速的吃完饭,收拾完残局,又开始赶路。
这次开船的是林深海,他减慢了速度,沿路寻找村落和小镇。
不负众望,在天黑之前,看到一个沿海渔村,简易码头上停着熙熙攘攘的小船。
他把船停好,就一大群人围上来。
为首的中年男人说话很客气,“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吗?”
林深海赶紧递出,男人的社交桥梁,万年不变的香烟。
“同志,你好!
我们是从南边过来的,跟你们一样,是以海为生的渔民。
我们漏算了这边的气温,带的衣服也不合适,想跟你们换点衣服,如果方便的话借个宿。”
他说完,观察着男人的脸色,又赶紧加一句,“不白住!”
中年男人脸色还算平和,“你们有介绍信吗?”
林深海:“·····”
介绍信有,他不想拿出来,这些人跟林家岛一个球样。
眼里的贪婪,虽然隐藏得很好,但还是瞒不过他的眼睛,能捕捉到。
“同志,你这话问得有点冒昧,同为渔民,你们出海会带介绍信吗?”
中年男人一愣,随即想想也是。
“那我不能留你们在村里过夜,至于衣服布料,更是没有
你看我们身上穿的,都是补丁摞补丁,连原本的底色都不知道是啥了。”
林深海心里松了一口气,不强留就好,他也不想在这里过夜。
“那打扰了!”
他看着这群人眼中的不善,怕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易的离开,为了不节外生枝,又递出一根烟。
“同志,这里离镇上还有多远?”
中年男人眼里闪过一抹精光,“镇,我们这里没有镇,倒是离县城不远。
你们没介绍信,去县城怕是不方便。”
“县城有派出所吗?”
此刻的林深海,像极了一个老实憨厚的渔民,说话的声音有些木讷。
“有的,还有公安局!”
中年男人没有隐瞒,只是眼神带着似笑非笑的戏谑。
林深海像是眼瞎一样,拍了一下胸口。
“那就好,那就好,有公安局更好,就可以补开介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