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说不蒸馒头,争一口气,那叫一个气人。
在我们东北老家,看到这些讹人的老太太,都是敬而远之的。
她们可以讹死人,可以把一个家庭讹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一直很宠林筵席的他,难得这么发牢骚,可见气得不轻。
“小叔叔,咱有钱,不怕她讹,先骂个100块钱的,我买单。”
林筵席小胸膛拍得“啪啪”直响,你这长辈当得有点窝囊。
咱俩这身份,妥妥的岛二代。
在岛上可以螃蟹过街。
不试一下,就认输,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你这跑的有点儿过早了。
你大哥是什么人?
我憨叔是什么人?
林家岛,咱们横着走。
咱们即便没有人回去报信,帮手不也来了吗?”
“你不要把念国教坏了!
这次是有点儿危险,处理得有瑕疵。
真的干起来,打赢了,人家说你们没教养,欺负老人。
打输了,是不是有点儿丢脸呐?”
林深海是宠孩子的扛把子,他没有一句责怪。
只是在教他们,下次遇到同类事情的最优处理方式。
“这活只能你妈来干,你爸我都干不了。
你妈是收拾这些泼妇的专业户,一打一个准儿,一打一个不吱声儿。
她只是一个维护孩子的母亲,谁又能怪她呢?
“哈哈····”
一家人都被林深海逗乐了,
愉快的回到大院,进大院就看见林猴子,抱着虎妞站在家门口,东张西望。
他们眼里闪过暖意,加快了脚步。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跟狗撵似的往外面跑。”
林猴子焦急的问道,眼里布满了担忧。
“你的好大孙,跟村里的那三个滚刀肉干起来了。
在那儿打嘴仗,好大一出戏哦,你没去看,我都替你亏的慌。”
黄书瑶接过虎妞,差点没抱住,“胖丫头,少吃点吧!
这是荒年,你这墩位,暴露了咱们家的财力。”
“讹人的那几个?”
林猴子瞪大了眼睛,“赢没赢?”
“我出马,一个顶俩,必须赢啊!”
林筵席嘚瑟的转了一圈,“那老货,还想搁我们这儿当老祖宗,妈妈把她们牙齿都打掉了。”
“她们就是三个克夫克子,克亲人的老寡妇。
辈分是不低,但咱们已经出族了,已经没有关系了。
随便打,往死里打,那三个人是岛上的一害,全当为民除害了。”
林猴子对那三个老货,也气得牙痒痒。
因为以前他也被讹过,那时还在监视林老实那一帮人。
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能捏着鼻子认。
把他恶心得够呛,白白给那三个老货赶了一个月的海。
黄书瑶把虎妞放在垫子上,大大的喝了一口水。
“这次把她们打疼了,那个拄着拐杖,精瘦的老太太,估计得躺在床上瘫一阵子。”
林猴子赞赏的看着黄书瑶,“干得好,真是便宜她们了,这荒年救了她们。
不然老子,晚上高低去捉几根干黄鳝,放他们被窝里。”
“·····”
大家笑死,这个插曲给林家带来了不少欢乐。